孩童稚嫩的嗓音,天真的猜想,差点儿把老人的眼泪都给哭了出来。
与此同时,愧疚感油然而生。
似乎,对待球球和柳文倩,他一直都是偏心的。
别墅里,保姆打扫干净了房间,愧疚的煮了一杯红糖水,端进了房间里。
邱云清出门以前,为了方便她照顾屋子里面的女人,特意留下了钥匙。
虽然,她觉得雇主的真实目的,是为了让她留心注意屋子里面的人的一举一动。
钥匙插进钥匙孔里,金属摩擦的声音逐渐增大。
柔软的被子里,柳文倩蜷缩着身躯,听到声响,情不自禁的颤抖着身体,裸露出不健康的苍白。
“他又回来了吗?”
她心里暗自想道,眼角倾斜出晶莹剔透的泪水,单薄的身型,翻动身体的时候,磨蹭到身上的疤痕,异常的疼痛。
邱云清不仅仅是个精神上的变态,身心更是的变态……
保姆托着托盘,走了进来,笨重的步伐,些许懈怠在里面。
她叹息一声,放下红糖水。
室内一片昏暗,窗帘都没有拉开,真是辜负了外面。
屋子里面,散发着腐朽的味道,伴随着女人的颤抖动作,像是拍摄鬼片的现场。
“太太,您就听……就听...”
她掀开窗帘,好声哄骗。
“滚,谁是你的太太,谁要做那个变态的太太!”
床上蜷缩的人儿,瞬间像是要爆炸了一样。
“小,小姐!”
保姆从善如流,改口就换了个称呼。
床头上,挂着的一个婚纱照,跟现在是无比的讽刺。
柳文倩情绪激动,连日来的遭遇,令她忘记了自己的身体变化。
一股子暖流流过下体,她突然说了一句:
“我想洗澡!放水”
小日子的日期,从来都是言家的保姆帮她记着,她从来都不想着这些。
所以,这一切,也造就了后来的藕断丝连。
“先生说了,不让太太……不是,是不让小姐出这个房间的门!”
保姆陈述句语句说道!
酸涩疼痛感传递而来,像是有人拿刀子,一下一下的割着她的小腹处,肿胀疼痛难耐。
保姆的“好心”,她已经见证过了,让她传递消息什么的,已经没有指望。
眼下,唯一能指望的,就只剩下她自己,和言家的人。
只是……
她想起自己对沈凌菲做过的事情,若是让爷爷知道了,还会愿意救她吗?
“我已经不干净了!”
一种是身体上,另一种,是过去犯下的错误。
柳文倩一遍一遍重复着,双目失神,干燥的唇瓣,有淡淡的血色痕迹浮现。
“这……”保姆有些为难。
她第一天来到别墅的时候,邱云清就警告她,不可以让柳文倩走出这个屋子!
柳文倩苦笑一声,掀开棉被,面无表情的从床上走了下来。
洁白的皮肤上,遍布伤痕累累,青紫色的淤青那么明显,甚至,就连手脚处,都有着捆绑的伤疤,还低落着鲜血。
保姆吓得退后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