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以前给梅玉琴按摩的手法一样,唐一山先她的头顶的百会穴帮她放松,然后是脖子,一直到背部的膏肓穴,脚底的涌泉穴。他这么近距离看着梅玉琴那丰腴的身体,心中不免有些杂念,不过,唐一山现在有了爱人,即使他想对梅玉琴有着一点儿那方面的想法,也只能深埋内心,生怕被女领导感觉到。
唐一山记得他娘说过,帮人按摩是不可以有杂念遐想,否则乱了分寸,因而打通不了对方的气血,这样就达不到按摩治疗的目的。说的虽然很邪乎,但他还是非常相信他娘的话。
约莫十几分钟左右,唐一山让梅玉琴面朝上,女县长很顺从的翻了个身,他飞快的扫了梅玉琴那高高的耸立两峰,那雪白衬衫的纽扣松开了一颗,里面紫红色的ru罩若隐若现,让年轻的唐一山赶紧闭上眼睛,不敢说话,脸膛子感觉有点儿发烫。
梅玉琴望了望唐一山那俊朗而微红的脸膛子,心中自然明白了,暗笑道,唐一山到底还是个年轻的小伙子,定力太薄弱了,只是他碍于我是县长身份而不敢造次罢了。
“唐一山,你的脸色怎么了,你闷头闷脑的是有心事吗?还是身体不舒服?”梅玉琴故意问道,她想听听唐一山是怎么回答的。
唐一山借机想请假,便掩饰道:“身体好得很,就是有点儿心事,其实也没什么大的心事,就是想请假去一趟凤鸣市。”
“去凤鸣市干什么?”梅玉琴没想到唐一山会这样回答。
“张红樱为我离家出走,去了凤鸣市出家当尼姑,我娘骂了我,要我尽快找她回来。”
“张红樱?不就是你前妻的妹妹吗,我好想见过她一次吧。”
“是的,那次我痛打娄浩义被革职罢官后,是您和萧玉梅书记一起到我家时,曾经见过她一次。”
“唐一山,张红樱年纪轻轻就去当尼姑,浪费大好的青春年华,这是一件多么让人惋惜的事情啊,你赶快去吧,快去快回,暗查娄浩义的事情还等着你去做呢。”梅玉琴翻身坐起来,“我梅玉琴不是那种不关爱下属的人,其实这件事你应该早跟我说,去吧,争取明天或者后天回来。”
唐一山有些担忧的说:“梅县长,您这两天要是再外出检查工作,谁来给你开车?”
“沙集镇高速公路施工路段搞得一团糟,我最近两天不打算外出了,再说,明天市政府的领导要来县里检查工作,我可能哪儿都去不成。”梅玉琴说着,穿上西服,低头整理衬衣的时候,忽然发现了胸前的纽扣不知何时崩开了,心说,我说唐一山怎么会脸红呢,原来唐一山看到了我的内衣呀!
原来,梅玉琴的胸部要比一般的女人大,衬衣纽扣被崩开是常有的事儿,好在心细的她特别注重礼仪和服饰的讲究,因此会时常注意衬衣纽扣被崩开,预防在人前走光的尴尬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