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阶上空无一人,只有他那被月光拉长的影子,清清冷冷地投在台阶上……
“你们今日入宫赴宴了?”身后响起一道男人声音,叶谨之迅速调整情绪。
转头一看,果然是对门那个无所事事的。
“我的事,你少问。”
见对方这么不待见自己,花九阙一点也不恼。
他一袭长衫,腰间别着一把纸扇,看着丰神俊逸,潇洒不羁。
太阳已经下山,月明星稀,四周万籁俱寂。
花九阙叫住叶谨之,压低声音问。
“你见过那玩意儿么。”
说完,还担心叶谨之听不懂,自以为形象地用手比划。
叶谨之瞅了半天,也没明白花九阙说的是什么。
花九阙脸色窘迫,故作镇定地补充道。
“就女人每个月都要用的。”
叶谨之愣是没听明白。
但下一瞬,他立马想到了什么。
“你是说……”
两人默契地对视了一眼,花九阙点了点头,“没错,就是你想的那玩意儿。”
叶谨之一脸怪异地打量了眼花九阙。
“你什么意思。”
变态吗。
花九阙攥着手,抵在唇边轻咳了一声,掩饰那点小尴尬。
“我府上那位需要用那东西,府中没有婢女,所以问你家那位借两条。”
夜色中,他悄咪咪地塞给叶谨之一锭银子。
叶谨之顿时觉得这银子烫手,立即还给他。
“我没见过,你去别处问。”
说完,他转身就走,耳尖还带着一抹红。
花九阙快走两步拦住他,“江湖救急,帮帮忙。”
叶谨之双手背在身后,面无表情地拒绝。
顺带着调侃道。
“你完全可以自己动手做,那东西很简单。”
花九阙:??!
“你在跟我开玩笑么。”他简直恨透了叶谨之这个无情无义的。
……
对于女子而言,最尴尬的情形之一,便是当着男人的面来了葵水。
徐芙今天还穿着素色的衣裙,身后红了一大片。
她甚觉倒霉透顶,恨不得挖条缝钻了。
花九阙让她在屋子里等,她哪儿都不敢去,想着先换条衣服,却又担心多弄脏一条。
倒不如将就着穿身上这套,省得明天要多洗。
等了差不多两刻钟,花九阙终于回来了。
他的脸色十分不自在,将一个小包袱丢到桌上。
“自己换上。”
说完,他转身就走,一刻也不多待。
屋子里有股淡淡的血腥味,徐芙羞红了脸,顿觉尴尬。
她打开那个包袱,一打开,里面全都是月事带!
这些月事带材质、长度不一,一时间令人眼花缭乱。
徐芙挑了条纯棉的,快步走到屏风后换洗。
最里面的亵裤已经染得鲜红,和她脸上的红相互映衬。
笃笃笃!
敲门声响起,顿时乱了徐芙的心。
她声音颤抖,“谁……谁啊。”
“是我。”男人那高大的影子落在门上。
紧接着,他又说。
“好了没有,孩子一直在哭。”
“我马上过去!”
徐芙好不容易平复好紧张的心情,但一看到花九阙,心又狂跳不止。
花九阙移开目光,语气严厉。
“别磨蹭了,快去看女儿。”
“是。”徐芙立马加快步子,往厢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