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道:“急什么,你吃么?”
白月香摇头:“我不饿……”
候掌柜的最终什么都没说,上了马车离开了。
老刘头见此,嘲笑一声,扛着甘蔗走了。
晋捕头将围着的吃瓜群众赶走了,这才跑过来,不解的问道:“方正住持,小的有一事不明。”
方正道:“施主,你可是想问为什么贫僧那么容易放走那位老施主么?”
晋捕头点头:“您好像处罚了,又好像没处罚……”
方正将最后一口面条吃了,然后起身道:“走吧,一起去看看就知道了。”
刘沾益扛着赶着美滋滋的走出了城门,城门外他儿子刘小全早在等着他了。
刘小全见父亲如此高兴,好奇的问道:“爹,什么事儿啊?这么高兴?”
刘沾益笑道:“也没什么,就是在路上遇到几个白痴,尤其是那白痴和尚,更是可笑无比。仗着立法院的身份,还想处罚我……他也不打听打听,我老刘头什么时候犯事儿赔过钱?”
刘小全也不为自己父亲做的事儿愧疚,反倒是笑了:“竟然还有这种事儿?早知道我跟您一起走了,看个热闹,哈哈……”
刘沾益哈哈大笑道:“下次你跟着我走,我再给你表演一遍就是了。
不过那和尚是真的不懂事,刮擦了马车而已,能使多大的事儿?
就算那马车金贵,也是金钱纠纷,我没钱,他能奈我何?
就算想判我刑罚,也没用!
景国王律,年过古稀不入刑。
我以古稀之年,谁还能拉我去坐大牢?
就算他是立法庭的人,但是这可是王律,王律除了帝王,谁都不能改,他立法庭算个屁!”
刘小全用力点头:“父亲说的对,他就是个屁!我们都这么穷了,还让我们赔钱给别人,他良心坏了。”
刘沾益点头:“可不是么,我们都这么穷了,他们也不说给我们钱花,还让我们赔钱,这是哪来的道理?”
两人本着我穷我有理的原则,一路骂骂咧咧的往家走,浑然不知道,身后正跟着一僧一狐,一跳狼,一个捕快。
晋捕头还处于震惊当中,他原本以为方正就是普通的僧人,直到他被方正带着隐身后,才知道,这是个高人!
“这刘家夫子还真是人穷有理啊,明明是他们损坏了别人的财产……”白月香道。
晋捕头叹息道:“这种人我见的多了,穷就是道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平时还好,真出了事,那是一点责任不愿意承担,能撇清就撇清,能甩锅就甩锅。偏偏这种人也不犯大错,就在那犯罪的边缘溜达,不害人恶心人。”
方正却是不说话,只是平静的用那粗粗的麻绳前者巴掌大的独狼走在后面。
太阳西斜近黄昏,当山林里的路变得昏暗起来后,途胜变故!
“站住!”
一声大喝传来。
刘家父子一愣神,只见林子里窜出三个劫匪来,三人拎着砍刀,前后围堵。
刘沾益和刘小全两人正聊着天呢,哪曾想会碰到劫匪,顿时吓的慌了神。
刘沾益高呼道:“大人饶命啊,我们都是苦命人,没钱啊……”
为首的人根本不停,砍刀指着刘家父子道:“把身上值钱的东西都拿出来!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