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

谷寿夫看着自己的手下伤亡惨重，不得不下令第二次撤退，很快小日本就开炮了猛烈的炮击，这次炮击，小日本把炮弹全部砸在了刚才布置坦克和反坦克炮的周围，同时整个前缘阵地也是他们炮击的重点。

小鬼子这次炮击的时间足足二十分钟，也不知道小鬼子是不是一股脑儿把所有炮弹给打完了。话说小日本不要本钱的炮击还是有效果的，老牛他们的战壕基本完全摧毁了，就连猫耳洞也被炸塌了一些，那些反坦克炮和坦克也成了废铁。

施泰因没有炮兵支持，只能看着小日子的大炮肆虐，李默派给他的坦克被刚才的炮击差不多摧毁完毕，不能移动坦克就是敌人大炮的活靶子，装甲车也是一样的下场。施泰因看着冒出浓烟的被摧毁的坦克，虽然万分心疼，但依然无法改变其现状。

炮击一停止，那急促的哨子声又响起，老牛和牛娃他们藏身的猫耳洞还是完好无损的，可是他们不远处的一处猫耳洞就被炸塌了，这就是老牛他们班的猫耳洞，老牛清点了自己班的人数，出来的就六个人去了，老牛立即安排四个人去战斗岗位，老他带着另外一名战士去挖那被炸塌的防炮洞，被炮火轰击过的泥土，差不多就是浮土，一工兵铲下去就是满满一铲，两人咬着牙闷声不吭地飞快挥动手中的工兵铲，“唰唰……“的刨土声音连续不断，“铛”的一声，老牛刨到了钢板，两人忙把钢板搬开，两块钢板已经被炸变形，而且塌了下去，在看里面的战士，已经是全无声息：

“我的兄弟啊！！！……该死的小鬼子。”

老牛和另外一名战士连忙把里面的四具遗体给抬了出来，放入更外一个防炮洞里面，两人一边抬遗体，一边默默流泪，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此时此地，任谁也是忍不住要为牺牲的战友流泪的。

“快……快……回到自己岗位去……你们两个在做什么……先不要管阵亡的兄弟……快，小鬼子上来了。”

一名中国籍的排长，沿着战壕嘶声力竭地喊着，提醒那些还在忙着救助战友的士兵，立即回到自己的战斗岗位上去，因为小鬼子的步兵冲锋队就距离三百米远了。

老牛刚刚跑到牛娃的身边，鬼子就开始冲锋了，这次牛娃没有在说话，而是专心致志地用自己手中98k瞄准着敌人，因为他又盯住了一名小鬼子的指挥官。老牛也没有管在三百外叫唤着冲锋的小鬼子，而是不慌不忙地把自己胸口的弹匣给拿出来摆在战壕边缘，等摆好弹匣后，老牛还搬了一箱手榴弹放到自己的脚边，老兵就是有这样从容不迫的心里素质，这是极为难得的战场心里反应，不是打过很多仗的人，是不可能有这样的心里素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