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两悠闲自得的散着小步回西院,刚入院门口,只见管家萧重急匆匆的跑来,满头是汗道:“大爷,大奶奶,外头来了个自称轻风的丫鬟。满身是血,哭着喊着要见大奶奶,拦都拦不住。”
“浑身是血?”
蒋欣瑶心头一颤。顿时变了脸色,迅速道:“人在哪里?”
萧重忙道:“在院门口侯着呢。”
“快把人请进来!”
“是!”萧重一溜烟的跑开了。
欣瑶忙用眼睛去看萧寒:“出了什么事,怎么会浑身是血?”
萧寒见女人神色有些慌张,不由的握紧了她的手,安慰道:“瑶瑶别急,我陪你一道去看看!”
言闭,萧寒轻啸一声。
片刻。一个黑影从天而降。
“派人先去探一探,出了什么事?”
“是!”
……
似水如冰的牌匾做得极为精致。一汪湖水,几点残雪,乌木细雕,暗纹浮动。暗示着这似水如冰的主人,是个极为雅致的商客。
牌匾下方,八只半人大的红灯笼高高悬挂。下首处左右两处石狮威猛依旧。两个面色清秀的小厮一左一右,含笑静立。
杜天翔闲适的倚在二楼栏处,手持一杯美酒,身边如玉美人相依。
美人薄衣轻衫,长发如瀑,胸部饱满,腰肢纤细。堪称人间绝色。
玉手拈了一颗剥了皮的葡萄,含笑送到杜太医的嘴边。
杜太医一口咬下,汁水四溢。
“爷。甜吗?”
杜太医俊脸微微一笑,柔声道:“哪有我的宝贝儿甜?”
“爷就会哄小怜,爷算算,多久日子没到小怜屋里来坐坐了?”
杜太医无奈的摇摇了头,叹道:“我这不是忙吗?”
话及一半,却听得一声轻啸。杜太医脸色微变,冷冷道:“又有什么事。就看不得爷有片刻的安身?爷好不容易腾出时间陪陪小怜,你们……”
“爷!”
白芷在中庭花院中高昂着头,苦着脸道:“爷,出事了!”
……
“啪啪啪啪”
半夜的蒋府大门被人敲得呯呯直响,寂静的夜里,尤显得突兀。
门悄无声息的打开了,一个黑影迅速从缝隙里挤了进来。
“快去唤醒你家老爷,太太,二小姐出事了……”
半盏茶后,蒋宏生夫妻神色紧张的上了府门口的马车,扬长而去。
……
夜色暗沉。
京城一处院落里的正厅里,却灯火通明。四周围立着十几位手持刀剑的官兵,虎视眈眈的瞧着庭院中央。
而庭院路面,十几个丫鬟,婆婆挤缩在一处,神色惧是惊恐。有那胆子小的,已轻声抽泣。
身怀六甲的高三巧赫然在例。只见她披头散发的捧着肚子,倚靠在丫鬟身上,瑟瑟发抖,显然是受了惊吓。
……
屋子里,欣瑶含泪跌坐在椅子里,萧寒立在她身后,手抚在她轻轻抖动的肩上,无声安慰。
须臾,杜天翔从内屋里背手走出来,一脸凝重的走到萧寒夫妇跟前。
欣瑶抬起脸,急道:“如何了?”
杜天翔摇摇头,轻轻叹了口气:“共身中七刀,刀刀见血。旁的几刀倒也罢了,只要命的那一刀直入心脏,一分一毫都未偏差。”
“表弟?”蒋欣瑶惊呼一声。
“便是我来得再早,也是救不回的!”
蒋欣瑶默然。
杜天翔掏出怀中的帕子,不紧不慢的擦着手。
萧寒脸色一缓,高声道:“来人,去瞧瞧蒋府老爷,太太这会子到哪了?”
言闭,拍了拍天翔的肩膀,点点头道:“那两个小的如何了,可有伤着哪里?”
杜天翔把手里的帕子朝身后之人一扔,白芍稳稳的接住了,退了出去。
“那两个小的我仔细检查过了,身上没有伤痕,不过是受了些惊吓,所以才哭闹不止。刚刚我已给他们喂了些安神的汤药,这会子睡过去了。只是……”
杜天翔踌躇的看了一眼静默不语的蒋欣瑶,没有再往下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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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友问:蒋四何时结束。
包子答:该结束的时候,就结束了。
后面的行文必须,也绝对硬梆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