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亭见状,语重心长的道:“你们两个,跟了我几十年,也知道我盼的是什么。年关将近,琐事颇多,从今日起,这府里上上下下的事,你们能拿主意的,别劳烦大奶奶,谁要敢胆让大奶奶劳累了,哼,到时候别怪我不念着多年的主仆情份。”
萧重,萧吉何时见过老太爷这般疾言厉色,不约而同的擦了把冷汗,纷纷点头应下。
说话间,萧亭进了屋,李妈妈几个迎上来。
萧亭冷冷的看了一眼李妈妈,板着脸道:“昨儿个的事,若再有下次,你们也不必求饶,直接回蒋府二太太跟前分说去。从今日起,大奶奶的衣食住行小心照料着,不可再出一丝差错。李妈妈,内院的事,我只交给你,出了事,我只拿你问罪。”
李妈妈嘴里发苦道:“请老太爷放心,奴婢一定全力以赴。大奶奶已经起了,大爷正陪着,老太爷里边请!”
萧亭哼哼两声,径直往里屋去。
里屋里,蒋欣瑶端着燕窝粥正用着,见祖父来,刚想起身,却听祖父笑道:“哎哟喂,可别动身,你吃你的,我来把把脉。”
萧寒忙道:“祖父来得正好。一早起来烧退了些,你诊诊!”
蒋欣瑶娇嗔的瞪了萧寒一眼,哪里好意思再吃。用帕子擦了擦嘴,赶紧伸出手放在几上。
老太爷沉吟半晌,收了手,喜笑颜开道:“不错,不错,还是有些低烧。吃几盏药就好了。我昨日与天翔商议过了,方子也拟出来了。孙媳妇啊。你放心,有祖父在。保证你万无一失。”
萧寒道:“天翔人呢?”
“人?”
老太爷随口道:“许是去了衙门了吧,哎啊,你管他作甚!你媳妇的事,才是咱们府里的头等大事。”
欣瑶含羞道:“辛苦祖父了。”
萧亭开怀大笑道:“不辛苦。不辛苦,咱们萧家二十年了,没听过婴儿的哭声,今儿个总算是……我特意让厨房炖了些补品,你祖父这些年手里还是有些好东西的,就等着有朝一日小寒媳妇怀了身子能用上,你身子弱,更要仔细着吃。那几本医书若有空,你多翻翻。对孩子总有好处。”
夫妻俩一听到老太爷提医书,对视一眼,尴尬的撇过眼去。
萧亭正说到兴头上。并未察觉。一盏茶后,萧亭见孙媳妇面有疲色,不放心又交待了两句,才朝孙子打了个眼色,去了外头。
蒋欣瑶长吁一口气,正想起身。被刚刚进门的李妈妈看见,吓得轻呼一声。赶紧上前几步,扶住了。微云,轻絮,梧桐三个赶紧跟了进来。
蒋欣瑶见此情况,只得苦笑道:“你家大奶奶我有那么弱不禁风吗?”
李妈妈急道:“我的大奶奶啊,你可知道昨夜那一通折腾,只差没把妈妈的老命折腾去了。阿弥陀佛,好在是有了喜,万一有个好歹,妈妈我也别活了!”
蒋欣瑶不明就里,忙问出了什么事。
微云把昨夜的误会一一道来,末了又道:“大奶奶,真真是吓死奴婢了,连杜太医都被叫来了,奴婢们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魂都没了。”
梧桐拍着胸口后怕道:“大奶奶,是真的,大爷动起怒来,真是吓人,脚轻轻一跺,砖就碎了,奴婢当时觉得奴婢的脖子很快就会和那砖一个下场。
轻絮道:“最可怜的还数杜太医,衣裳单薄的就被大爷找了来,又被老太爷拖着琢磨了一夜的方子,听说这一夜,杜太医的喷嚏就没断过。”
欣瑶不知昨日院里居然还有这一番动静。怪道昨夜她像是做了个梦,梦里有好多人说话,人来人往的,吵死了,吵得她的头生疼生疼的,身上像着了火一样难受,原来竟是这一番周折。
不由的嗤嗤的笑也声来,半晌才道:“到底是过了些!”
李妈妈忙笑道:“这正是大奶奶的福气。大奶奶日后可得好好养着身子,若不然,咱们东院的人,都没好果子吃。你们几个,更要用心当差,一点子差错也不能有。淡月不在,回头我把荣晓抬一抬,轮流上夜。头三个月,犹为重要,大奶奶身边是一刻都离不开人。”
正说话间,小丫鬟端了药盏进来,微云接过药盏,放在几上冷着。
李妈妈见状,低声道:“虽说咱们府里清净,也保不准就有那用了暗心思的人,从今儿个起,大奶奶的吃食,用药,须得经过微云,轻絮的手,梧桐,大奶奶的贴身衣物,须经你的手。屋子里啊的那些个花啊,草的,统统搬到外头去。”
合着这是演宫斗剧呢,欣瑶苦笑道:“这般兴师动众,妈妈太过小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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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明日就是光棍节了,亲们今天晚上准备好熬夜了吗?
包子特别要对正单着的书友们说一句:你未来的男人,正在你未来的婆婆那儿,吃香的喝辣的,小日子过得滋润。等这厮领悟过来,便会屁颠屁颠的跑过来找你,然后把你骗回家,接替他妈,继续侍候他吃香的,喝辣的,继续小日子过得滋润。男人啊,都是一个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