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风拿开了他的脚，蹲了下来，一手捏住了凤霓裳的下巴，脸上带着强烈的嘲笑之意，笑的很狂妄和大声，他的手几乎快要捏碎她的下颚了，可就是在看到凤霓裳的脸上的表情时，蓦然呆愣住了。

不止是他，就连老五和八组的其他学生，罗波都呆愣住了。

“阿勒，她是在笑吗？”屋檐上的小孩蓦然说道。

“我猜她心里应该是在哭..”身边的男人淡淡的回道。

小孩哼哼唧唧，“我又没有问你她是不是在哭。”

叫绿竹的男子摸了摸的下巴，“都差不多的意思。”

“怎么可能是差不多的意思！！！”

凤霓裳的瞳孔在慢慢的变红，眼底的深处宛如有两朵红色的花在旋转，盛放，旋转，速度越来越快，然后慢慢的变小，最后却是轰然扩撒，变的血红血红，宛如恶魔的眼眸。

而她在笑，笑容想是瞳孔里盛放的那朵红色而娇艳的话，绚烂，可带着诡异而预测的危险。

凯风的手一僵，这是什么眼睛？

不止是他，就连其他的人看都愣住了。

凯风看着那双眼睛，然而..他的意识就好像被一双无形的手在拉扯，一点点的拉扯进去，他下意识想要反抗，但那双无形的手又变的温柔了起来，像是在抚摸，安抚着他，告诉他，进去吧，进去吧——

“怎么回事？”

“凯风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