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毅琛深情的望着曲筱冉,有她的关心,比什么都强,这点雨淋得值。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适应性及动手能力极强,这也是你知道的,区区一个烘干机,别说我用过,就是初次使用,我看一眼就懂用。”
说着,骆毅琛走进了盥洗室里,留下曲筱冉对着他的背影直摇头。
他的自信,感染力极强,因为江寒塑的原因而闷闷不乐的心情,得到了缓解。
曲筱冉没有想到,江寒塑也会在此时来访。
握着家里的内线电筒,耳朵里听着保安的请示,她犹豫了看了一眼盥洗室的方向,心里闪过恶作剧的冷笑。
“让他进来吧,告诉他,我在寝室里。”曲筱冉放下电话,看好戏的心理的同时,不知为何,心里还有一股苦涩在心尖漫延。
江寒塑初来到曲家,备感窝火的等到曲筱冉同意,门口值守的保安才让他入内。
令他欣慰的是,曲筱冉在家,并且还愿意见他。
“怎么,江少这是同意了我昨天的提议,愿意退出竞标了吗?”
一见面,曲筱冉即从提昨天跟他说过的事情。
“曲筱冉,我们聊聊。”
江寒塑明明在来时的路上,还一肚子的火,想着见到她时,一定要让这个女人知道,什么才是夫唱妇随,而不是由她一个女人,主导着男人的事业。
可是,她板着个脸,竟然也能让令他的火瞬间就熄灭了。
来时,心里涌现出来的怒火,想着曲筱冉凭什么不给了一个解释的机会, 他是挟带着怨气而来的,此时面对着曲筱冉时,所有的不快都抵不过,她就在眼前的喜悦。
可见,她的失踪,她的失而复得,会给他造成那么大的阴影,生怕一个不小心,她会再化蝶而去。
只因为有她在,所有的不合理及不可能,都变成了合理及可能。
江寒塑晃晃了神,确认了他的心思,不是蛊惑而是心甘情愿。
屋里突然响起了动静,江寒塑对于曲家,尤其是曲筱冉寝室里的结构是非常的熟悉。
听到动静,他把头转向了盥洗室的方向。
骆毅琛头上湿渌渌的,似是刚洗了头,身上披着一条浴袍,一眼可以看得出来,浴袍底下的肌肤上,再无片褛。
此情此景,江寒塑一改刚才的温和,当即就沉下了脸,满脸布满了冰霜,“他怎么在这里?”
他字字里都呛着火,夹着冰,带着棍。
曲筱冉无事般的回答说:“骆毅琛的衣服在来时淋湿了,我让他去清洗一番。”
“曲筱冉,你忘记了自已的身份了吗?”江寒塑语气阴森得瘆人,随即语气越发的阴冷,慢慢的说道:“什么阿猫阿狗都往家里带,也不怕辱没了你是一个有夫之妇的身份。”
曲筱冉微怔,她极少看到江寒塑发这么大的火,话里还挟枪带棍的,显然是怒极了,才会说出这么不可理喻的话。
“有夫之妇吗?江寒塑你别忘了,我完全提供得出来,我们两个人已经分居多年,在法律上完全可以判决我们离婚,我只是想给你留一个面子,不想让世人皆知,堂堂江少被妻子告上了法庭,判决双方离婚。”
她的话让江寒塑的脸上布满了冷厉与阴霾,英俊的剑眉深深的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