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苦笑着,觉得他定是上辈子欠了曲筱冉的,才会让他用这辈子来偿还。
曲筱冉不语,两眼无神的只会淌眼泪。
江寒塑有些技穷,骂舍不得,不管更做不到,他第一次觉得女人比商界上遇到的难题还要麻烦。
“我是被赶出家的,家里容不下我了。”
江寒塑正为难时,曲筱冉倒主动开了口。
“发生了什么事,你说说看,也许我可以帮你。”
“帮不了的,文佩兰不知从哪里搞来我不检点的相片,父亲看了之后很生气,说是要跟我断了父女关系,当再没有我这个女儿。”
曲筱冉说不下去了,她的话却让江寒塑笑了。
不检点吗?若是这个理由,他反而松了口气,以他对曲筱冉的了解,这一点是完全不可能成立的。
不成立那就是伪造,只有是人为,他自信可以查得出来。
“曲筱冉,你愿意振作起来跟我一起寻找诬告你的证据吗?你想再重新回到曲家吗?”
找准了曲筱冉消沉的缘由,江寒塑不慌了,这个结他解得开。
江寒塑鼓励地话像是把冲锋号,吹响了曲筱冉的斗志,也让她豁然开朗。
她没有看到那些所谓证明她浪荡的相片,但是有没有做过,她自己清楚得很。
她突然发现她好傻,那么容易就被文佩兰不入流的手段打败。
“江寒塑,谢谢你,也请你帮我。”
说下这句话后曲筱冉主动的端起还冒着热气的肉粥,她的肚子好饿,还可以再来一碗都没有问题。
看着曲筱冉大口的吃饭,江寒塑觉得这是他见过的最美的风景。
那是象征着焕发出活力的动作,是曲筱冉重新站起来的表现。
“……后来我离开时,那破手机还把我的脚给割伤了,你不知道,当时那血流了一路,也不知道我会不会贫血。”
曲筱冉边吃边把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告诉给江寒塑。
很奇怪,一夜之间,她竟然觉得江寒塑就像是认识了多年的知交好友,面对着他,不会感到拘束也不会觉得有压力,这些现象是从来也没有过的。
“你是说,存放着指证你的那些证据让曲国昌砸了?”江寒塑似乎想到了点什么,又没有具体的答案。
一切都太过于凑巧,像是织女制衣,天衣无缝。
“可不是吗,可见文佩兰有多阴险,连这一步都算计到了。”
曲筱冉叹了口气,都怪她当时吓坏了,没有立即上前去察看,给了文佩兰可乘之机。
“没关系,这么拙笨的手法,不难查。”
尤其是那些街头混混,他太熟悉了。
想当初重新回来时,他为了查找家族惨案,没少跟这些当地的地痞打交道。
他出得起钱,那些人也敬他够义气,久而久之,他们反正成为了朋友。
“我再去帮你盛一碗粥,你多吃点。”
江寒塑满意的的取过空碗,曲筱冉也没有阻拦,一整天没有进食了,想通之后,立马就觉得饿得胃都在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