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都不会的男人,要他有什么用?
长宁气得眼角都红了。
难不成,还要她下床去,将他提到她的床上来?
她主动?
男人不会主动,别叫男人了!
看到玉衡来找她时,她还以为,他胆子变大了,哪知,只是来单纯的跟她说话?
单纯的说话,白天说就行了,有必要大晚上的来说?
“好,我到床上来。”玉衡听出她的声音中,怒火越来越大了,不敢不听她的话,便撩起帐子,退了鞋子,爬上了床。
刚想寻个妥善的地方坐下来,抬头时,不经意看到长宁的样子,玉衡惊住了。
只见长宁坐在床的里侧,冷着脸,散着头发扭头看着他,两只白皙诱人的胳膊放在被外,一直到两肩处全裸着,被子堆在胸口处。
里面没穿?
他脸一红,身子下意识地往床外挪。
“你敢走?”长宁冷笑一声,伸手去抓,将他抓到了床上。
玉衡跌在她身侧。
长宁欺身而上,坐到了玉衡的身上,双手一掐他的脖子,冷笑道,“我是鬼吗?你跑什么跑?”
玉衡定睛看去,原来,长宁并没有裸着,而是穿着亵衣。
但这亵衣,穿比不穿,更叫人心神不宁。
仅半尺宽的布,裹着那片诱人,让人想抓下来,看看里头的风景。
帐子外的蜡烛光,透进帐子里来,他能清晰地看到长宁亵衣上绣着的几朵梅花。
杏色的亵衣,艳红的梅,十分的刺目。
冷艳的梅,此时看着,竟透着一股子魅人的妖艳。
玉衡顿觉一阵口干舌燥。
长宁坐在他的身上,渐渐感到他的身体起了异样,心头更是狂跳起来,她松开手,翻身坐到一旁去了,“把帐子掩好,蚊子要跑进来了。”
她背对着玉衡坐着,去拢头发。
头发被她拢到胸前去了,露出光洁的背来。
晃得玉衡一阵晕眩。
“……好。”玉衡盯着那背看了一会儿,才转身去掩帐子。
再回头时,更将他吓了一大跳。
那绣着红梅花的亵衣,不见了。
长宁面对着他,坐在里侧的床上,正用直勾勾的目光看着他。
玉衡猜不透她的意思,想要她,又怕她是一时犯糊涂,清醒之后,跟他闹一场。
一把年纪了,还闹腾起来,真的很头疼。
“苏苏……”玉衡试探着问她,“你这是,干什么……”
长宁气得想拍死玉衡,世上还有比他更呆的男人吗?
一个女人光光的坐在床上,直勾勾看着他,他居然问,她要干什么?
“天气怪热的,把衣服脱了。”
“……好。”玉衡老实地点头,照着做了。
脱了上衣和长裤后,玉衡不敢脱了。
再脱的话,就没有遮挡物了。
夜深,人静,孤男,寡女。
床上。
很容易犯错的。
他不敢。
长宁的目光,盯在他的亵裤上,“这不是衣服吗?”
“是的。”玉衡点头。
“脱了。”
“……”
在玉衡犹豫着时,等不及的长宁,伸手去扯掉了。
玉衡彻底呆住,脸上火烧一片。
长宁坐在他的面前,眯着眼问他,“十五年前的那天,你是怎么对我的?”
玉衡:“……”又问这话?什么意思?
长宁又想翻旧帐?
上回是拿刀砍,这回又是做什么?
滴蜡油?
玉衡的目光,瞥向帐子外燃蜡烛的地方。
他听天佑说,有人这么玩过。
玉衡想像着,滚热的蜡烛油,滴到敏感部位的惊恐感受。
那一定会要人命。
玉衡顿感脊背一凉。
长宁见他发着愣,心中无语又气愤,伸手一勾他的脖子,将他摁到床上去了。
两人倒在一排。
“我讨厌主动,你个混蛋!”长宁咬牙切齿,将手伸了过去,狠狠抓住一物,“别跟我说,你不会主动,那我……那你……你马上给我滚回你的北苍国去!咱们路归路,桥归桥,老死不相往来。”
玉衡见她眼中浮着委屈,叹了口气,“苏苏,我是怕我主动了,你会觉得是我欺负你,我怕你委屈。”
“可我现在就想你欺负我。”长宁哭了起来。
玉衡心头一慌,忙吻了过去,堵住她的哭声,“好好好好,我主动我主动,我欺负你。”
长宁心情烦躁,混混沌沌之时,忽然感到身子一阵异样,她赫然抬头看向上面的男人。
玉衡也惊讶地看着她。
四目相对,再没有隔阂。
长宁扬唇一笑,“又不是头一次,老夫老妻的,你拘谨什么?该怎样就怎样。”
玉衡心头一松,“……好。”
……
次日一早,辛妈妈来到长宁的卧房前看情况。
玉衡昨天晚上来过之后,就没有离去,想必呀,两人住一起了。
她轻手轻脚走到卧房前去看,屏风里头有低低的说话声。
间或着,响着长宁的轻笑声。
声音愉悦。
辛妈妈好笑着摇摇头,走开了。
大热天的活动了筋骨,她得去备些洗浴水了。
……
长宁和玉衡的关系和好了,玉娇那里,却出了问题。
今天一大早,玉娇刚起床,就收到一封奇怪的信。
信是柳叶拿来的。
柳叶说,是门房那儿送来的,有个姑娘指名道姓要玉娇亲启。
柳叶便送到玉娇的手里了。
玉娇看到信中内容,气得当下就拍了桌子。
柳叶也认得几个字了,慌忙打开信来看,半猜半认的,看懂了信中的内容。
差点没把柳叶吓死。
信中说,誉亲王宠辛过的女人,要求见玉娇,问玉娇这个即将过门的正妻,给那女人一个什么名份。
大婚前来了个小妾身份的女人,这是要坏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