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的想法是完美的,但现实是残酷的。
黑衣人也没有找到郁娇。
将郁人志气得六佛升天。
“该死的郁娇,你躲过了初一,看你还躲不躲得过十五!你这辈子,也休想再回郁府!”
上了楼梯后,霜月回头看了眼郁人志,对郁娇说道,“小姐,看,这郁人志得意成什么样了?还以为自己做的事,没人知道呢!小姐为什么不现在罚他?奴婢看见他,就想打!”
郁娇淡然一笑,“不急,他还能跑走不成?我先去教训另外一个人!一会儿再来收拾他!”
……
郁娇来到了二楼,梅姨娘的客房。
梅姨娘不在屋里,她一个近身服侍的婆子守在屋里。
婆子笑着朝郁娇问安,“四小姐回来了?姨娘不在呢,出门去了。要不,您先回屋休息着,待会儿再来?”
“不,我等着她。”郁娇提裙迈进了门槛,坐到了屋中的主座处,“你去门边候着,她回来马上通报,我先眯一会儿。”
昨晚她睡得太迟,她要补觉,要养好力气,教训那个耍阴招的梅姨娘。
梅姨娘只是个姨娘,平时见了郁娇,都得屈膝问声好,梅姨娘身边的婆子,更怕得罪郁娇了,哪敢赶走郁娇?老实地坐在门口,候着去了。
霜月见郁娇阖眼休息,便坐在一旁守候着。
梅姨娘的嬷嬷哪敢惹郁娇,老实的走到楼梯口去候着去了。
她左等右等不见梅姨娘回来,心中急得跟什么似的。
……
梅姨娘一时之间,当然回来不了。
她被人关在集镇上的一间小宅子里。
她是被人掳来的。
原本呢,梅姨娘要去买些胭脂水粉的,因为担心丰台县那穷地方,没有好的胭脂水粉卖,让她无法亮丽地在别庄的仆人们面前炫耀容貌。
她听客栈里的伙计们说,这处集镇上的铺子里,卖着京城同样的货。
梅姨娘便开心前往。
哪知,她才下马车,就被两个黑衣人给抓住了,那二人二话不说将她装入麻袋中带来了这里。
看着一个个凶神恶煞的黑衣人,梅姨娘吓得战战兢兢。
这时,一个白衣男子朝她走来了。
她见所有黑衣人喊他主人,便大着胆子开口,“大……大大大人,您……您您找奴家何事?”
白衣人的脸上,蒙着块同色的面纱,看不到真实的面孔。
但她实货,这白衣人头上的玉冠,价值连城,身上的雪丝锦,价值万两。
手指上的翡翠玉扳指,也是价值不菲,这是个非富即贵之人。
而且,是大贵之人。身份可能在郁文才之上。
可能是哪个皇亲国戚家的少年子弟。
梅姨娘小心地看着白衣人。
“郁娇回集镇了,你可知道?”白衣人温和开口。
梅姨娘一愣,不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郁娇不是失踪了吗?怎么忽然回来了?大人说起她……,是何意思?大人又找奴家做甚?”
“她回来后,第一个找的,便是你,你可知道?”白衣人挑着眼角微微一笑。
梅姨娘身子一僵,“奴家是郁府的管家姨娘,她是府上的嫡小姐,她有什么事当然会找奴家了,大人,这很正常。”
白衣人却冷笑起来,“梅姨娘,别装糊涂了。你和郁人志勾起,想害郁娇的事,已被郁娇怀疑了,她找你,一定会兴师问罪的。她可不是什么善人,你不怕她罚你?”
梅娘娘见过了郁娇收拾锦夫人的手段,她心头不禁一慌。
郁人志没有教训到郁娇,郁娇知道真相后,的确会发怒。
梅姨娘慌忙跪倒在地,“大人若给小妇人指出一条明路,小妇人甘愿为大人赴汤蹈火。”
“明路么,有一条。”
“大人……”
“本公子知道了一个秘辛,你可以告诉给郁娇,她就不会罚你。”
梅姨娘心头一喜,“是什么?”
“那便是……郁娇的真实身份。”白衣人,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