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酒量不好也就算了,酒品更不好,所以那个会长端着杯子走向我的时候,我就从心里开始抗拒了,还好在座的两位男士都是见过我酒后失态的样子,急忙站起来为我挡酒。
这下子樊毓楠不高兴了,拽了拽唐骏的手,示意他坐下,但是唐骏却还是先陶越一步帮我把酒给挡下来了,完事之后别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
我想他应该是在嘲笑我的同时,还怕我把他用录像威胁我以及他害死我孩子的事给抖了出来,所以才会如此心虚至极,一定是这样的。
吃过午饭,精英会的人又开着车把我们送回去了,一行人在酒店里收拾好了行李之后,又马不停蹄地往机场赶,等终于安心地坐上飞机,到晚上八点左右,终于到了香港。
樊家早就有人在机场外等着,一见到我们出来了,就听见有人在不远处朝我们挥手。
樊毓楠第一个跑过去,用粤语和那人交流着,末了回头又用普通话跟我们介绍,说这是他们家的管家凯文,然后唐骏也用很流利的粤语跟那边的人对话,我在旁边似懂非懂,云里雾里。
我大学主修英语,口语练得贼溜,然而对于粤语这个语种的了解仅仅在几句歌词类似于“黑凤梨”的层面上,要让我真正去说,我绝对是个出洋相的。
都说为了避免自己无知的最好办法是保持沉默,所以全程我都在旁边保持微笑,都快笑成了蒙娜丽莎,他们终于决定要去樊氏酒店入住了。
到了之后我才发现樊毓楠确实是有资本傲娇的,毕竟她家把酒店开得跟皇宫似的,还很有自己的风格,没有雄厚的实力,是不能完成现在这样的规模。
毕竟他们家的主战场在澳大利亚,香港这边的酒店只是说在他们的家弄了一个根据地一样的存在。
悲剧的是晚上的时候我好像有些认床,翻来覆去都睡不着,一想起明天有个试吃会,我就在考虑要穿哪件衣服最好。
不过还好的是在行李箱里有一套唐骏给我买的杏色长款礼服,因为那款实在是太美,所以当初我变卖衣服的时候心一软,就把它给留下来了。
后来因为走得匆忙,衣服也没来得及细挑,我好像把它放行李箱了……我想到这里,就立马去找,还真就在里面了。
我把衣服拿出来,放在外边的沙发上,然后回房里忐忑了半天,终于睡下了。
迷迷糊糊中,好像有人进了我的房间,我昨晚睡晚了,所以也就没有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好像听见有人尖叫了一声,吓得我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好像外边有人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