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车已经备好了,蒋爷爷你可以去看戏了。”秦叙渊收到了电话后,看了一下号码接都没接就告诉蒋老先生他可以离开了。
蒋老先生对于秦叙渊这种过河拆桥的脾气也是很生气啊,但是自己偏偏又不能拿他怎么样,这才是最生气的。
“我说,你这脾气还是不分男女老少,对谁都这么臭啊。”曼尔吃完早餐走过来,看着秦叙渊打趣道。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秦叙渊,我也觉得他的脾气有点太臭了。
“对她一个人好就够了。”秦叙渊看着我很淡定地说道。
曼尔一脸我吃了醋的表情,感觉已经快酸死了,就连我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但秦叙渊依旧是面不改色。
“好了,我不想讨论你对谁的脾气好不好的问题了,现在你的事情处理完了,麻烦你陪我去处理我的事情吧。”曼尔一脸认真地对秦叙渊说道。
秦叙渊淡淡地应了一声,跟我交代了几句就准备和曼尔离开了。
“等下,你还没有跟我解释流产的事情。”我恢复一脸的认真对秦叙渊问到。
秦叙渊的表情顿了一下。
“孩子在你住院的时候流掉的。”秦叙渊有些沉重地说道。
曼尔在旁边也是一脸的震惊,故事的来龙去脉他也感到很好奇。
“是因为监狱里的伤孩子才保不住的吗?”曼尔随口插了一句。
秦叙渊淡淡地瞥了一眼曼尔,感觉他就不该说话。
“嗯,还有你之前的身体状况本来就没有特别好,医生说了,第一胎,保不住是正常的。”秦叙渊很平静地跟我说道。
我感觉有些难以相信,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的小腹,这里几天前还有过一个小生命。
秦叙渊看着我失落的样子,心疼地抱住了我,下巴抵在了我的头顶。
“放心吧,孩子以后还会有的,前提是你要好好调理身体。”秦叙渊低沉地嗓音在我耳边宠溺地说道。
我沉默着没有说话,我想我需要一点时间。
“你们先去处理事情吧,我一个人待一会儿可能就好了,我需要一点时间来慢慢消化它。”我轻声对秦叙渊说道。
秦叙渊看了看我,点了点头,在额头上轻轻地印上了一个吻就和曼尔离开了。
蒋老先生开的药方,秦叙渊交给了张姨,他和曼尔走了之后,张姨就去帮我抓药了。
我坐在阳台的椅子上,手搭在自己的小腹上,就好像那个宝宝还在时一样。
我现在想起来我那个时候做的那个噩梦,原来是真的有重要的东西离开了我,为什么那个时候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心里十分地惆怅,坐在椅子上,目光涣散地看着远处。
“咦?奇怪,屋里没人吗?”朱朱站在门口敲了好几下们按了好久的门铃都没有人开门,心里有些疑惑。
“可是秦总说过了辛澜姐在屋里的啊。”朱朱自言自语地说着。
不一会儿,张姨回来刚好看见了在门口的朱朱。
“你找谁?”张姨拎着帮我开的药,和蔼地问朱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