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棋、书、画,笔、墨、纸、砚,这些象征着文人的小物件儿,自然全是缩小的版本。除此之类,武人那些器具,刀、剑、弓、矢等等,依然是缩小的版本。
这大小是改小了,可是,依然是由得匠人,一一照着正品综小了比例罢了。
除此之类的,象征着官员的官印、象征着钱财的元宝、算盘等等,一一是摆了试儿宴上。当然,各有女孩儿抓周时的绣线、梭子等等物品。
当然,这些物品中,要说着,最惹人眼的,还是那边角处,一盘儿味香且诱人的糕点。朱瞻贞、朱瞻仁、朱瞻礼、朱凤娘,四个小孩儿被奶娘一一小心的放到了地毯上。然后,自然是由得福娘哄了四子瞻贞,燕王妃哄了孙儿瞻仁,齐惜春这个生母哄了儿女
瞻礼、凤娘。
大人们的话中之意,自然是让孩子去拿了喜爱的东西。
朱瞻贞这个小盆友有了三哥瞻利的教导,倒是一个爬得顺溜儿的小家伙。这不,开开心心的往毛笔处爬去,然后,小手抓着一支小号的毛笔后,就是摇晃着站起身来。
接着,一步一步的慢慢走着,往亲娘那儿走去。
最后一两步时,朱瞻贞小盆友是被自己绊倒了。
“依依吖吖……”
朱瞻贞小盆友摇摇手中的小毛笔,冲着三哥瞻利还是笑了一记灿烂的笑容。完全没有摔倒了,就得哭儿的小冲动。
最后,这位瞻贞小盆友也是懒得爬起来了。就是用趴着用爬的姿式,爬到了亲娘的脚边。然后,顺着亲娘的小腿,那是拉着亲娘的裙摆,慢慢的站了起来。
“娘。”
小嘴儿甜甜的唤了一声。
那小毛笔在亲娘蹲下来抱起了他后,朱瞻贞小盆友就把手中的小毛笔递给了亲娘。
福娘瞧着四子瞻贞就像平日里,由得次子瞻亨、三子瞻利训练的那般样,平平常常的抓了一支毛笔交差。
心头嘛,福娘是高兴的。
这等喜庆的日子,得个好兆头就是不错了。
这般就挺好。
在福娘的四子瞻贞抓了一支小毛笔后,自然有夸了话的。
不外乎就是四少爷抓了毛笔,将来定然文采了得之类的马屁话。
当然,这话福娘是爱听的。
马屁话,一般都是讲的好听的,只要不是太夸张了,福娘听得也顺耳的。
“娘。”
朱瞻贞在福娘的怀里,还是扭动了一下小身子。这时候,他的目光,更多的还是望着三哥朱瞻利。
满院子的人啊,朱瞻贞小盆友是害羞了。
瞧着儿子的小动作,福娘是笑了。
场地里。
除了朱瞻贞小盆友外,其它的瞻仁、瞻礼、凤娘,三个小婴儿也是抓好了自己喜爱的东西。
若说瞻礼是抓了一把小弓,算得平常的话,就是让人夸了将来是射艺好外。那么,凤娘拿了绣线,就是让人夸了未来女红好。
唯有朱瞻仁小盆友,这一位是抓了两样东西。一本书籍《百家姓》,以及一块点心。
没错,这位就是一手抓了《百家姓》,一手抓的点心还是往嘴里咬了一小口。那等可爱的模样,是讨喜的。
不过,现场的晸二爷的脸色嘛……
这个亲爹的脸色并不太好看。
倒是燕王妃就是笑了笑,由得现场的人是寻了好话,夸了四个燕王府的第三代。
这一场抓周宴,四个小婴儿的出场嘛,到此也就是差不多了。毕竟,这等宴会里,其实还是大人们的交友聚会好场合。
这一日的抓周宴,燕王府是举办的园满落幕。
宣惠三年,六月二十六日。
朱瞻亨小盆友满五周岁的生辰。
这一天,朱瞻亨小盆友很高兴,也很得意的。因为,他收到了亲人们送的生辰礼,以及明日啊,他就能搬去了他心心念念的前院。
朱瞻亨小盆友将像哥哥一样,有一个大大的院子。属于他的地盘。而且,那院子已经有了名字,就叫做“正亨苑”。
福娘很神伤。
她养了一个熊孩子,这离开爹娘了,要搬走了。别说伤心了,朱瞻亨小盆友那叫一个开心高兴才对。
在朱瞻亨小盆友看来,他就是飞出了笼儿的小鸟。将要面对的,是自由自在的美好生活。
“哼……”
“五郎,咱们家的瞻亨,得找了师傅好好教导。一定得让这个儿子的活泼性子,是好好的压一压。不然的话……”
福娘也就是嘴上说一说。
真是让儿子成了一个酸酸的读书人,福娘还是不喜的。
“没事儿,小孩子活泼些是好事。将来,等他读书明理了,自然就是长大了。”朱高熙瞧着次子的闹腾样子,倒是哈哈笑了。
次日。
按着朱瞻亨小盆友的要求,他搬家了。
从元熙堂搬去了正亨苑。
当然了,正亨苑还是挨着正元苑的。这样的安排,也是方便了前院的第三代们,那是加深一下兄弟感情。
于是,从六月二十八日起。
朱瞻亨小盆友就是过上了早起早睡的美好读书生活。
七月初。
才刚刚过了几天的读书生涯。朱瞻亨小盆友在一次夕食后,一家子人在元熙堂里消食时,就是闹腾了话。
“爹、娘,我能不能晚些进学啊?”
朱瞻亨小盆友想偷偷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