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太过感情用事。拿出一瓶上好的金疮药,涂抹在他们脸上的伤口上,极致轻柔,直到最后用力一按,那人便立马被痛醒了,一看是他们两个,立刻变得警觉起来,本能地握紧了手中的长矛:“你们怎么会在这儿?”
泠潇微微一笑,对着他们说:“你们放心吧,我们不会逃跑的,我们只“夫子,您还是多吃一点吧。”颜回将干粮端到孔子面前苦劝道。
奈何孔子执意不肯多吃,只推说自己年老无食欲,让弟子们多吃一点,颜回向泠潇投来求助的目光,泠潇摇摇头,孔子的脾气也是非常倔的,她也没有办法啊。于是颜回只好将干粮端走了,眼中满是担忧,夫子的身体如何能撑得住啊,现在还不知道何时才可以脱困呢。
几天后,干粮已经吃完了,大家都只能靠野果野菜充饥,病倒了许多人,然而孔子却照样谈笑自若,弹琴,唱歌,坚持给弟子们讲学。他想用道理教诲弟子,用古代的典范鼓励弟子,用自己的情绪感染弟子,他何尝不俄,不苦,不恼,他也是肉体凡胎,不是神仙,只是神仙的干爹罢了,虽然他自己还不知道。
这一天,孔子又在操琴,琴声悠远,却带着浓浓的悲哀。泠潇再也坐不住了,她一定要想办法帮助他们出去,在风源耳边说了些什么,随即风源便用轻功向外飞去,转眼隐没在夜色之中。
深夜,泠潇叫上子贡,来到了那些囚徒站岗监视之处,平日里军官们对囚徒们不是打便是骂,许多人身上都带着伤,如今天气寒冷,而他们却衣衫褴褛,这种情况若是平时,泠潇必定会无条件帮助他们的,可是现在,只能利用一下人性的美好一面了。
风,无尽地吹拂着,这片荒凉的大地,夜色深沉,谁在漫天星斗之下寻觅着自己……
一声叹息碎落在风中,无人听闻。轻轻将两件夹衣盖在两名囚徒身上,看着他们脸上的伤口,眼中闪过一丝悲悯,却不得不深埋在心底,现在不是看你们穿得这么少,所以来给你们加件衣服而已。”
子贡亦是温和地说:“各位不必担心,我们并无恶意。”
那两人见自己的身上果然有一件衣服,心中不免是一阵感动,毕竟还从来没有人会这样关心他们,更何况对方还是自己在监视的人。要说这古代的人就是这一点最明显,一旦认定了什么事,就像认定了你是真正关心他的人一样,肯为之付出一切。将两人愧疚的神情都看在眼中,子贡适时地开口:“夫子经常教导我们要爱人,我们也只是按照夫子的话去做罢了。”
“孔夫子是好人啊,我们真是,真是对不住啊。”
子贡不以为然地摇摇头:“我们也知道的,你们是身不由己啊,谁愿意这样过日子呢。”
两名囚徒不禁流下了感动的泪水:“若是孔夫子有用的着我们的地方,请尽管吩咐吧。”
“唉,其实我们也都是快要死的人了,也没有什么可以要你们报答的了,你们也不必太放在心上。”子贡略为伤感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