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凰阁。

白锦东踏入后，满室寂寥，安静得连针掉到地上，也清晰可闻。

他推门进去，微弱的月光银色清辉下，沈曼蜷缩在床尾，睡着了。

她睡得并不安稳，哪怕是在睡梦中，眉心还是紧紧蹙着，像是有什么不安的事情极为严重地困扰着她。

白锦东并未出声，只是怔怔地注视着她。

时隔多年，她还是那么的漂亮，令他怦然心动，哪怕她已经成了个疯子，他还是舍不得放手。

她比过去，瘦了不少，身上的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递减了下去。

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呢？

从锦凰过世后，她就开始了。

毕竟，当初他们夫妻是那么的相爱，两个人的眼里，容不下第三个人，只有彼此。

她永远不知道，当锦凰第一次带她来家里，告诉众人她是锦凰的女朋友的时候，他就对她一见钟情了。

可是那又怎样，他已经失去了资格。

他第一次见到沈曼的时候，他白锦东便已经是已婚的身份了。

他几次三番借机出现在她的面前，也没得到她过多的注意，她一直当他是锦凰的大哥。

锦凰这个弟弟是如此的出色，什么都是最好的，父亲母亲极为疼爱，他本人又是个天资卓绝的神童，连相爱的女人沈曼也是个出色的学霸，两人志同道合，志趣相投，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尽管沈家的地位，远不及白家，可沈曼本身以及她展露出来的才华，就已经足够耀眼。

白锦东痴痴地望着床上的人，仿若永远也看不够似的。

他伸手，缓缓触及沈曼的脸，情不自禁地摩挲了起来，爱不释手。

他的手，渐渐往下，探入了不该探入的地方。

沈曼穿着的是保守的睡裙，可是领口还是能够让他的手畅通无阻地钻入，他停在某一处柔软处，不轻不重揉捏了起来。

他动作娴熟，一点一点耐性地挑逗起她的身体来。

哪怕这个女人已经疯了，他对她还是有着足够的耐性，这一点，在面对他的妻子时，他却生不出来，只想草草了事，敷衍过去。

沈曼倏然间睁开眼，然后瞪大了黑眸，瑟瑟发抖了起来，然后又“啊”的一声尖叫起来。

白锦东在她出声之前，就眼疾手快捂住了她的嘴巴，沈曼开始咬他掌心的肉，那力道用力地，恨不得咬出一块血肉来。

白锦东拧起眉头来，安抚道，“别咬我，曼曼，我是锦凰，白锦凰啊。”

他学着白锦凰的口吻，柔声道。

“锦凰…….锦凰不在了，你不是他，你不是他。”

“我还没死，曼曼，你没死，我怎么可能先你一步而去呢。”

“……”

沈曼满脸茫然，“真的是这样吗？锦凰没死，他没死。”

白锦东撩拨了沈曼半天，沈曼的身体还是未曾软化，他的耐性，这下彻底告罄，欲念早已在触及她身体的时候濒临崩溃了。

他毫不留情地侵占了她的身体，在她体内一逞兽欲。

床板发出吱嘎的声响，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白锦东才停了下来，满足地从沈曼的体内退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