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不久之后,赵云将军带着一万龙虎军骑兵也出了晋阳城,直奔壶关而来,他们的举动当即就引得了文丑军的注意。
在军中大帐里,文丑用带着怒气的目光看向着座在那里还在沉思的田丰和沮授道:“两位军师,你们倒是说说,这个张超要做什么?吾主公刚攻下了幽州,他就要去捡便宜,现在我们要攻河内,他也一样要来插上一杠子吗?难道他一定要与我们为敌不成?”
文丑这些日子的攻击,成效不大,这使得他一直在憋着一口怒气,现在又听到张超要派军时,自然火气更大了。
“文将军不要着急,我想现在就算是张超有这样的想法也没有这样的实力了。我看他们多半只是扰军而己。”倒是沮授,很快就出言说出了赵云前来的真像。
“扰军,哼!若不是如此呢?若是在我方攻城之时,他突然于旁杀出呢?”文丑确并不是很相信的说着。在他看来,如果只是扰军的话,为何要派出一万骑兵呢?这可绝对是不一股不小的实力。在骑兵很少的袁绍军中,一万骑兵突然出现,那杀伤力也算是不小。
在这里要说明一点。天下大乱,诸侯并立,且各有实力,但要说到对于骑兵的建立,还没有人拥有向张超这般的前瞻性。多数的诸侯还是以步兵为主的。
这也与建立骑兵,需要更多的经济支持有着很大的关系。若非是张超当时得到了董卓由洛阳运送到长安的五百车财宝,怕是也很难做到拥有如此之多的骑兵了。
就似是袁绍军,虽然是名门出身,财力也是雄厚。但他确也没有建立什么强大的骑兵队伍,反而是不断的在扩张着步兵,他是要以军队的数量取胜,而非是追求着质量。
也正因为此,听到张超派出的是一万骑兵时,文丑这才给予了相当的重视。
听到文丑的质问之声,沮授也是有些生气的站了起来道:“文将军若是在质疑老夫的话,我这就亲去一趟壶关好了,我去问问徐元直到底要干什么?”
自从传来儿子沮鹄押粮被黄巾贼子所杀的消息之后,沮授在家里休养了一段时间,在出来时,人便有了一些的变化,是一幅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样子。现在看到有人质疑自己的看法,当即也是火大的起身而说着。
“哎呀,兄不可如此,此事还需从长计议的。”眼看着沮授的倔脾气上来了,一旁的田丰连忙出声劝阻着。
“元皓不必多说了,我意以定。”沮授确是不听劝的说着。
眼看着沮授是下定了决心,田丰知其性格,不可更改,这便道:“好,即是兄一定要如此,我看不如派一员将军跟随,这样还能安全一些,文将军,您说呢?”
文丑看到田丰看向自己的目光,心想着很多事情还需要这些军师给自己出计,也不好彻底的得罪了,这便道:“好,即是沮军师定要如此,我看就让张合将军陪同前往好了。”
听到有张合相随,田丰即放心不少,这便向着文丑行了一礼道:“如此,多谢将军了。”
沮授带着怒气,在张合的陪伴之下,带着百余人就此向着上党郡的壶关而去。而文丑继续的组织兵力攻击怀县。
壶关之前,徐庶刚刚迎到了龙虎军的将军赵云,即得到了消息说是袁绍部沮授和张合带着百余人来到了关前。“呵呵,这是来探听我们虚实的呀,即如此,请!”
当下,在壶关之前,徐晃带着千名骑兵列队而迎。整齐的黑衣甲胄,威严的军姿,使得远远看去,很是有一番威武之势。
“有杀气。”张合陪伴在沮授之旁,远远看到了这队骑兵之后,便小心谨慎的劝道。
“有杀气如何?两军交战且尚且不斩来史呢?在说了,死有何惧?”沮授冷哼一声,然后骑马无畏的便向前奔了过去,自儿子死后,他早己没有了活下去的心思,死或许正是一种解脱。
沮授一行人来到了壶关之前,远远的徐庶就在赵云和徐晃两位将军的陪伴之下迎了过来,“原来是沮先生亲至,有失远迎呀。”
“徐元直,你我见面就不必假惺惺的了,我来问你。张致远突然兵指幽州是什么意思?好在我们主公宽宏大亮没有去计较,可是现在我们在攻河内,你们又派出了一万骑兵前来,又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