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宋云，道：“你呢？”

宋云抿嘴笑道：“让柳总陪你玩吧，我要回去，明天还要上班。”

“小柔呢？”

薛小柔急忙道：“我开车送云姐回去。”

“好吧，那女同胞回去，我们几个男的浪一会。”说着，我对柳玉眉说道：“请柳总给开个房间，我跟王龙还有周明去玩一会，还有，叫孬哥和雷子也上来。”

柳玉眉点了点头，拿出微信发语音：“芳姐，秦总今晚临幸，赶快给准备个包间……叫孬哥和雷子上来陪驾。”

李芳的信息很快就回来了。柳玉眉点开之后，只听她的声音像鸟儿唱歌一样，道：“收到了。马上安排。除了孬哥和雷子之外，你问一下秦总，如果需要美女的话，我可以优先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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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气笑了，道：“这个芳姐，敢拿我开涮！你告诉她，美女不要，让她上来就行了。”

柳玉眉瞟了我一眼，道：“好的。”

我忍不住心中一荡。这一个眼神，我就知道，她知道我跟芳姐之间的事了。我说让芳姐来陪，在别人听来，像是玩笑，而她却是另一种理解的。

包厢里，唱了几首歌之后，我把话筒交给王龙和周明，和孬哥，雷子，坐在后面的沙发上。李芳坐在我身边，像取经路上的妖精看着唐僧一样看着我。

我压制住激荡的心情，跟孬哥和雷子碰了杯酒，才似乎无意的道：“你们知道白帝城吗？”

孬哥淡淡的道：“你说的是白帝城娱乐王国吗？在这个圈子里混的，有几个没听说过的。”

雷子往嘴里扔了一颗花生米，道：“白帝金少，那真特么是牛逼啊。手下四大金刚更是惹不起……哥，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心中一动，道：“四大金刚？”

雷子点了点头，道：“道上是这么说的，具体也没见过。”

“咱们的天眉，跟白帝城比起来，如何？”

三人都沮丧的道：“不是一个档次。”

孬哥更是苦笑道：“白帝城是真正的消金窟，听说人均消费一万起步……不过你现在应该去的起了。”

我笑了笑，道：“有机会咱们一起去开开眼。来，喝酒。——周明，点一首我的好兄弟，咱们一起唱。”

……

玩了一会，也就十一点多了。王龙和周明先回去了。孬哥和雷子也出去巡场。

我看见李芳坐在一边，神情若有所思。被旗袍包裹勾勒的身段，更是像一株幽婉的夜来香。

“怎么，不舒服吗？”我拉着她的手，凑近她耳边说道。

被我嘴里的热气吹着，她眼波荡漾，低低的嗯了一声，身子蠕动了一下，道：“有点……”

我摸了摸她的额头，道：“好像有点烫，要不我送你回去吧？”

李芳不安的道：“不用了，等一会下班，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我的手在她身子上游动，道：“好像全身都是烫的……你这病，恐怕只有我才能治。”

李芳身子颤栗，低声道：“求求你……”看样子倒像是犯病的瘾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