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瞟她一眼,“你都看出来的事情,老子能看不出来?”
司马追风握拳,在他的胸膛上不轻不重的捶了一下,“得瑟吧,得瑟吧!心里美着了是吧?”
由着她的小拳头在自己的胸膛上挠痒痒般的捶着,“说实话,真不美。”
“现在就问你一句话,你到底想不想把伯母接回来?你不想天天见到她?每天都跟她说说话吗?”司马追风认真而又严肃的看着他。
点头,“这十几年来,我每天都想。可是,我有心余力不足。”
司马追风打了个响指,“行了,你想就行了。过段时间,我们就去把伯母接回来。”
“谁照顾?”老白还是回到了这个问题上。
司马追风食指一指自己的鼻尖。
“你?”老白一脸诧异又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司马追风瞪他,“不相信我啊?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一个专业的医生,你可以怀疑我的人品,但是不可以怀疑我的医德。”
老白好整以暇的瞟她一眼:“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好像是男科医生,以摸鸟为主的。”
在他的胸膛上狠狠的拧了一把,一脸似笑非笑的挑衅看着他:“你的意思可是在告诉我,你没有鸟儿让我摸?”
老白脸色一沉,眼眸一眯,揪起她的往胯间一摸:“鸟儿已经开飞了!”
“去!”司马追风踢他脚,收回被他揪在大掌里的手,“跟你说正事呢!别又土匪上了啊!”
老白爬了爬自己的寸头,直勾勾的盯着大侠,憋出了一句话:“老子就土匪了半次而已!你说咱家白小坚要是超过大川家的江小刚,会不会把江小柔给气的半死啊?”
大侠:……
娘也,土匪这算是跟熊孩子给置气上了?
呃……
揉了揉她那略有些渐长的头发,老白轻叹一声,“你照顾咱妈,那你工作呢?”
司马追风弩了下唇,这是一个比较难选择的问题。但是……
“这个你别管,总之我有办法。你只要说想还是不想!”司马追风一脸自信满满的看着他。
拇指抚了抚她的脸颊,“我是想,不过……”
“想就行了,至于不过后面的就直接省了!”司马追风打断了他的不过,“就是,这样的话,你会累一点。”
“嗯?”老白再次不解的看着她。
“你每天部队市区的两边跑着,能不累吗?”明晃晃的眼眸俯神着他,“其实最好的选择呢,是回军区大院。但是,我知道,这不会是你想要的,也不会是伯母想要的。所以,你辛苦点吧。”
边说边伸手在他那黝黑的脸上重重的蹂躏了两把,笑的一脸春光灿烂。
倏的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自己身上,长而有力的两腿将她那两长白晃晃的腿夹于两腿间,大掌将她的小手扣于头顶。如墨石一般的双眸灼灼的俯视着她黑白分明的眼眸,热乎乎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
他的身上微微的带着些许汗味,她的身上则是带着沐浴后的清新。她仅着一件属于他的宽大的t恤,露出那修长而又精美的长腿,臀部半隐半露。那条男式的平角裤穿在她的身上,是那般的滑稽而又可爱。大t恤内没有穿bra,随着她的呼吸,36b上下起伏着,两点隐约可见。圆领t恤下,是她那若隐若现的锁骨,如孩童一般的躲着猫猫。她细长的脖子漂亮而又诱人,令他忍不往想要扑上去咬一口。
老白的呼吸有些粗重了,刚才还清洌的眼眸此刻变的有些浓郁了,甚至还发着绿幽幽的狼光。
司马追风整个人被他夹钳着动弹不得,那紧密相挨的地方传来一抹滚烫的挚热,灼烫着她。脸“咻”一下的就红了,想要挣脱出他的钳制,却是怎么也出不了。
老白附头,滚烫的双唇贴上她的,重重的狠狠的吸吮又啃噬着。那扣着她手腕的大掌在这个时候松开了,隔着宽大的t恤在她的身上戳啊,揉啊,捏啊,拧啊,到处的点着火。
“嗯~”司马追风轻咛,被他压在身下的身子情不自禁的扭动了一下。
随着她的扭动,老白差那么一点,溃不成军。
娘的!
一声低吼。大掌在她的腰际惩罚性的拧了一把,闷哼:“别动!”
啊?!
大侠怔,怔过之后抿笑,双手往他的脖子上一攀,一脸恶趣味的看着他:“行不行啊你?啊——!”
大侠惊呼!
屁股被人打了呗。
男人,最不能说的就是这句话了。那绝对是对他的一种污辱以及挑衅。
话说,大侠,你丫个以摸鸟为终生乐趣的货,怎么就在这个时候犯二的呢?这样的话,能说的啊?那不是纯属自己找抽吗?你说,就凭你这句话,老白同志能放过了你啊?一会不整的你哭爹喊娘的直呼救命,才怪呢!男人,必须让自己的雄风在自己的女人面前屹立不倒,这样才对得起自己,对得起自己的老二。不然,他大爷的还混个屁啊!
果不其然的,老白在一巴掌拍过了大侠的屁股之后,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老子让你知道行还是不行!”
隔着男式平角裤,老白狠狠的捏了一把司马追风,一个快速的起身,三步并作两步的进了洗浴室。
直至男人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追风大侠还没有从刚才的话语以及羞人的举动中回过神来。
讷着一双茫然而又娇羞的美目,眨巴眨巴的望着白色的天花板,回味着男人进洗浴室前留下的话,大侠很不厚道的笑了,笑的一脸的柔情似水而又风华万千了。可惜老白木有看到。
伸手爬了爬自己的短发,之前一抚既过的寸头,现在已经能揪起一小撮了。
心里在想着,是不是她也该改改路线了呢?如果她去走杨小妞那般的风骚路线,会不会更好一些?
呃……
猛的打了一个寒颤。直接否决掉。
就那风骚二货的骚包路线,绝对不是她司马追风能跟得上的。那就是一只思想绝对不正常的风骚货,就算在改路线,那也就得改成美人那样的正常路线,而绝对不是那只风骚货的非正常路线。
大侠,乃错了吧?
二货也就在你和江太太面前二二的,那在外人面前绝对是超正常的淑女好吧?当然,风骚偶尔也是会有的。但是不管是犯二还是风骚,那都是在你和江太太面前。当然,现在多了一只妖孽。而且在妖孽面前,那股的骚劲绝对是你和江太太前所未见的。但是,妖孽喜欢呗。要不然,怎么能称之为两只妖呢。
得,扯远了,继续倒回。
老白的速度是相当的快的,那绝对是速战速决的。从进洗浴室到出来,绝对不会超过五分钟的时间。此刻,老白出来的时候,大侠还在纠结着她应该改走哪一条路线而瞪大眼睛盯着天花板。
“啊!”大侠一声惊叫,反应过来时,她整个人已经被老白再一次压在身下了。
“在想什么?嗯?”暗哑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手已经开始不安份的扯着那条男式平角裤了。
老白绝对是光条条的从洗浴室里走出来的,就连条大浴巾丫也没有围,然后就这么甩着一头的湿湿的寸头,扑向了发楞中的司马追风。
司马追风反应过来之际,那条平角裤已经很光荣的下岗了,而男人正在继续剥着她身上那件宽大的t恤。然后,嘴巴已经开始疯狂的啃动了起来。
“喂,你这是在啃草啊还是啃骨头啊!有你这样啃的吗?”司马追风哭笑不得的盯着那一只压在自己身上的土匪,呃,不,准确一点来说应该是老羊。
丫,完全就是一副饿n久的羊,见着了绿油油的嫩草,那叫一个疯狂的啃啊啃,除了啃还是啃。
正啃的起劲中的老白抬眸,朝她勾唇一笑,“你放心,我不是狗,不啃骨头的。你不是叫我老羊吗?羊当然是啃草了。而且还是一大片绿油油的嫩草。”说完,埋头继续啃草。
司马追风:……
丫,还真当她是一堆草就这么啃了啊!
唯一的大t恤也被他给剥了,司马追风就真如一盘嫩油油的绿草,任着老羊狂啃了。
粗粝的大掌抚着那嫩油油的草尖,老羊化身老饿狼,焕发着一簇簇的狼光,羊角拱着草堆,寻找着美食。
“嗯,”司马追风一声嘤咛,全身酥软无力,唯只有双手紧紧的爬着他那宽实的后背。幸好,她没有留着那长长的指甲,而是修剪的十分干净。若不然,这会老白的后背一定一片惨不忍睹。
“嫩草,行不行?嗯?”老羊挑衅着嫩草,当然,羊角早早的已经进了草堆里,此刻正在草堆里寻着那一颗最嫩的草尖。
“行,行!很行!”司马追风讨饶。
“还去不去摸其他的鸟了?嗯?”羊角继续在草堆里拱着。
“摸……摸……”
“摸?”再拱。
“不,不摸了,”司马追风眯眸迷离的看着自己身上这一脸孩子样的男人,一手抚着他那黝黑的脸颊,另一手朝着羊角处抚去,“那些器官摸起来哪有羊角舒服。”
“那这个呢?”
“羊角呗。我一个人的羊角呗。”笑眼弯弯的望着他。
老白满足了,眯眸浅笑,勾着唇角看着她,“悠好了,羊角拱草了啊!让你知道什么叫做行!”
“行啊,等着你呢!看你拱不拱得起来!”司马追风再一次十分欠抽的挑战起来了男人的极限。
“现在就让你知道,拱不拱得起来!操!”老羊彻底的被草堆给惹毛了,羊角发狠了。
终于,司马追风吃到了自己挑战男人极限的恶果了。事实证明,男人是真的不可以挑衅的,就算一开始不会钻洞如老白者,这会发起狠来,那也是绝对的不容抗拒的。
司马追风悔啊,晚了。
“我这段时间会很忙,你有空的话能替我多去看看我妈吗?”
“好。放心吧,你忙去。伯母那边,不用担心,我会去的。”
“过几天,应该会有人过来政审了。然后,我们去领证。”
“等你忙完了再说,不急的。”
“谢谢。”
“不客气。”
“那继续拱草了。”
“……”
“……”
江家
事情差不多就这么算是过去了,白杨等人离开之后,文静便是将在白展骁对苏雯荔做的事情说了一遍。听过之后,除了摇头,还是摇头。
这算是什么呢?
早干嘛去了,眼睛被狗叼了啊。
洗浴室内,丁宁整个人泡在浴缸里,靠着缸壁发呆中。她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总之这一会,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白天的事情,就好像一场戏一样,让她觉的很不真实。
哎,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白爷爷前几天才请她帮个忙,她正打算找个合适的机会,问问大侠去的。却是不想,事情就这么突如其来的发生了。
人啊,就这么一辈子。海棠阿姨的这一辈子却是毁在了那两个人的身上。
这段时间来,发生的事情也真是多啊,多到就好似在她的身边演了一出狗血剧一般,让她都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竟是这部狗血剧中的一员。
所谓高处不胜寒,是不是就是这么一个道理啊。
是不是有钱有势的人啊,都喜欢整那么一两出事情出来?
可是,也不对啊。
江家比谁都有钱吧?也有势吧,还有权吧?怎么就没见有整出事情来呢?
爷爷奶奶,爸妈,那个个都是恩爱的很呢。
哎,所以,也不能一概而论了,最最关键还是得看自己的自觉性吧。你要有那份自觉自悟性,别人又怎么能把你怎么样呢。
因为想事情想的有些出神,一个不小心的便是将自己的滑了下去。
江川推门而入,看到的便是女人没进水里的一幕。
猛的迈步上前,一把将没进水里的女人给捞上来。
“咳,咳。”丁宁猛咳。
“怎么样,嗯,没事吧?”坐在浴缸壁上,将她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轻拍着她的手背替她顺着气,一脸担心的问着,“怎么泡个澡也能把自己泡进水里去。”
“咳,”又是一声轻咳,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鼻尖,因为呛了点水进鼻子,鼻子怪不怪服的,“想事情想的有点出神了,一个不小心就给滑下去了。没事,没事。不用担心。”
伸手拉过浴巾架上的毛巾,替她擦拭着脸颊上的水渍,再替她擦拭着那湿答答的头发,“想什么事情呢,这么出神,竟能把自己给泡进浴缸里了!”
由着他替自己擦拭着湿发,手指又是揉了揉自己的鼻尖,往他的怀里拱了拱,“不就今天的事情嘛,想想觉的挺闷心的。”
将毛巾往衣娄里一扔,又扯过一条浴巾,替她光洁溜溜的身子擦拭了一翻。当然,擦拭的时候也不忘记吃几口豆腐,然后抱着她走出洗浴室,“事情已经这样了,别多想了。”
她双手攀搂着他的脖子,就算光洁溜溜的被他抱在怀里,也没有觉的有什么扭捏的样子,“你说,这人与人之间怎么差别就这么大呢?相对比之下吧,真心觉的咱家那就是天堂,绝对的天堂。”
一手抱着她,一手捏了捏她的鼻尖。因为他放开了一只手,所以下意识的,她便是双腿紧紧的夹住了他的腰,不让自己给掉下去。
就这么一夹吧,也就把男人的某一份欲望给夹出来了。那看着她的眸子,绝对的跟只狼没什么两样了,还冒着熊熊的欲火。
一手搂着她,一手在她的腿上打着圈圈,薄唇在她的娇唇上啄了一口,“宝贝儿。”
他的声音有些沉闷,有些沙哑,看着她的眼神有些沉重。
“嗯?怎么了?”江太太双腿夹着他的腿,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再加上他那一只托着她臀部的手,所以她是稳稳当当的呈八爪鱼一般的挂在他的身上的。
眼眸迷离的望着他,语气酥软,样子娇媚,神情暧昧。
江先生喉咙一个滚动,看着她的眸子狼烟四起。
“明天没时间陪你了,过两天就是八一了,又有一个军演。不怪我吧?”额头贴着她的额头,薄唇贴着她的唇瓣。
江太太故意恶作剧般的在他的薄唇上轻轻的咬了一口,“说实话啊,其实我这段时间也很忙。你没时间陪我吧,说句心里话,我求之不得。嘿嘿。”贼贼的奸笑两声。
“爸真盯上你了?”江先生绿眸望着她,赤着的上身在她的娇软上蹭了蹭。
江太太回以他几蹭,“嗯哪,谁让你这个当儿子的不替他分忧呢?谁让你是我男人呢?那就只能我替你分忧扛下了呗。”
江先生揪着她的双唇狠狠的啄了几口又吮了几口,“宝贝儿,真好!”
江太太矫情上了,双手往他那俊脸上狠狠的一翻蹂躏,“江先生,你现在才发现你宝贝儿好啊?”
低头,在玫瑰花上轻咬一口,“一直都很好啊!不过,忙归忙,可别把自己给累坏了。公司是江纳海同志的,咱家赚钱,是江先生的事情,江太太的任务就是吃饱,喝足,睡醒,然后赶紧生个江小刚出来。”
“吃饱,喝足,睡醒,再生个江小刚出来?”江太太手指一样一样的掰着,然后双手往自个腰上一叉,一脸悍妇相,“江大川,这是人吗?这是母猪好吧!你把自己女人当母猪,那你就是公猪!”
“行,公猪现在就带着母猪交配生猪仔去。”江大川顺杆上爬,笑的十分的不要脸的看着江太太。
江太太:……
“喂,你配的还不够多啊?你这可是每天不止一次的配着吧?”江太太已经被江先生压倒在床上了。
“江太太,纠正你一个很严重的错误。”江先生笑的一脸闷骚又痞样的看着江太太。
江太太一脸不解的看着他:“哪里错了?”
一把扯掉围在自己腰间的浴巾,坦城相对:“江小川就配了你一个,怎么就配的还不够多?嗯?你说,该不该打?!”
光洁溜溜的身子水蛇似的扭了扭,江太太同样笑的一脸骚又风情的望着他:“怎么滴,你还想要多配几个啊?”说着,两腿已经盘上去了。
“不想!就只想配你一个!”
“乖了!”江太太很是大方又有爱的一拍他的脸颊,“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江太太把洗白白的自己打包奖你了,要不要?”
“现在就要!”
狼烟四起,狼性大发。
江太太笑的迷离又扑朔了,然后整个人跟滩泥水似的软倒在江先生怀里了。
------题外话------
风暴后是应该温馨一下下滴,不然人是要绷断滴。
老白啊,终于把大侠给拿下了喂。
然后,明天咋样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