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能回家了,哦,他可想死汉堡王的芝士汉堡了。
此时此刻,富江已经通过安检,上了明日9时抵达纽约的航班。
她已经在手机上看到了托尼•斯塔克被救出的新闻。整个社交网络被斯塔克一个人占据了头版,各大杂志报社闻风而动,记者们已经开始连夜蹲守机场,试图能够抢到明日的头条报导。
至此富江终于放松了下来,她已经完成了机器派来的这次工作,这个无关号码比任何一次的都要棘手,怎么会是无关号码呢?她不太明白。
不过她已经提醒过斯塔克真正的黑手了,接下来的事情,他自己能处理好吧。
回去后她得好好给自己放个假了。
富江把飞机上的躺椅调整至一个舒适的位置,然后她戴上眼罩,放松地闭上了眼睛。
…………
………………
19XX.XX.XX
记不清那到底是什么时候了。
尚未到深夜,富江一个人走在犯罪之都哥谭的街上,只是从俱乐部出来回家的路程中,她就遭遇了三次抢劫袭击。
哥谭不是一个适宜长久居住的地方,但是作为地狱火的成员,她暂时需要留在哥谭处理一些工作。她觉得自己有点好管闲事,会去摆平一些发生在她眼前的犯罪,然而哥谭的犯罪率实在太高,她所帮助的人只是沧海一粟。她不可能解决所有的事情,这里的警察昏庸无能,黑帮控制着城镇,街头明面上的毒品交易比比皆是,不从根本的话很难改变这个城市的现状。
她今天已经没有什么事情了,准备早点回去泡个澡放松一下,然而在这个时候,她突然听到大约在两条街外响起了声枪响。
街头发生枪击案对于哥谭而言再寻常不过了,很快又响起了第二声枪响,然后有一个孩子发出了哭喊。富江迟疑了一瞬,还是根据声音赶去了案发地。
但是她已经来晚了,在条小弄堂里,有一对夫妇被子弹击中倒在血泊中。不见犯人的踪影,只有一个男孩被留了下来,呆呆地跪在他父母面前。
富江忙跑上前去,她把手指放在那对夫妇的鼻下,已经没有了呼吸。
尽管如此,她还是拨打了急救电话。
“爸爸……妈妈……”
男孩失声大哭了起来,对于一个这样年龄的孩子突然失去了双亲是件非常残忍的事情,这种痛苦让富江有些于心不忍,她脱下身上的外套给男孩披上。
“你看到了犯人的脸吗。”她蹲在男孩面前,用手帕擦了擦他的鼻涕和眼泪。
“是……但没有看清……背对着光,看起来像个流浪汉……”
男孩抓住富江的手帕,他哭得更厉害了,说话有些断断续续,“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提前从电影院离场……不然……不然爸爸妈妈就不会死了……”
“这不是你的错,也不是什么巧合。”富江抱了抱男孩,轻声说,“流浪汉的手里不会有枪。”
是有人假扮成了流浪汉,专程来杀这对夫妇的。
但是在池子的边上,有人搭了个简易木棚在烧陶瓷,那个人看起来非常的专注,连富江他们的靠近都没有在意。
肖先生绕着蜻蜓池走了一圈,不知道他有没有发现些什么,然后他走到了那个正在专注捏土的人旁边,用日语向他询问,“打扰,你为什么要在这里烧陶?”
“哦,这你就不懂了,蜻蜓池的土能烧出你难以想象的艺术品!”肖先生的询问让那个烧陶人来了精神,他转过头,发现是一群外国人后,显得意外又得意,“哎哟,你日语说的不错啊!来来,我给你看下我烧的陶器。”
他热情地招呼了肖先生他们来参观他的艺术品,富江隐约记得这人应该是漩涡这部作品中女主角的父亲,同样也是被漩涡吸引受到诅咒的人,蜻蜓池的土吸收了诅咒和怨念,烧出来的陶器上都会浮现出可怕的形状,犹如那些死于诅咒的亡灵,女主角的父亲被这种奇特形态的陶器所迷住,烧制了无数造型恐怖的鬼陶器。
富江完全不想去看那些东西,光是看漫画她都想吐,更别提现在见到实物呢,于是她就在外面等。
过了一会,肖先生一群人从那陈列着鬼陶器的棚屋里出来了,他们看起来是一幅见怪不怪的样子,但是令人无法理解的是肖先生竟然手里还拿着一个陶壶,上面满是扭曲的漩涡,中的还有一个看起来非常痛苦的人头形状,完完全全像是诅咒的物件……
富江感到一阵倒胃口,她忍不住问,“您拿这个干什么?”
“工匠无论如何都要送我们一个纪念品,盛情难却,只能收下了。”虽然是这么说,肖先生还颇有点欣赏的意思,“不过的确是巧夺天工的作品,我能感觉到里面有股能量在不停冲撞,很不可思议。”
那就是被困在陶器中亡灵吧!赶紧扔了吧求你了大兄弟!
她忍不住望向艾玛,但是艾玛假装没有听到她的心声,拒绝为她传达。
于是富江只能自己开口说,“我觉得不要收下比较好,说不定也会被诅咒呢。”
“别担心孩子,这点程度的能量,并不值得我放在眼里。”
肖先生不以为意,他将壶递给阿撒佐恶魔,然后阿撒佐恶魔带着壶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