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逸飞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杀伐征战不断,殷红的鲜血流淌成河,当年所有兄弟姐妹一个个不甘的眼神在张逸飞的梦中出现,而且里面充满了血腥的杀戮与惨叫声。
张逸飞挣扎着,想要保护好所有的兄弟姐们,可是他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动弹,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又一个兄弟姐妹在自己的面前倒下,一个个倒下时的眼神,充满了希望又充满了凄凉,他们想让张逸飞走,只有张逸飞走了,才能够给他们报仇,他们才有希望。
恍惚中,场景忽然一变,张逸飞仿佛伸手触摸到了一具柔软的,温香软玉,蚀骨,狂暴中的张逸飞就如同烈火遇到了清泉,令他禁不住狠狠抱住了这具柔软的,用力且粗暴的撕扯着她的衣服,在她似痛苦似愉悦的呻吟里,张逸飞贪婪的冲刺,再冲刺……如怒海,女人如扁舟,海掀巨lang,扁舟摇曳,不知过了多久,风平lang静,云住雨歇……痛苦的呻吟了一声,张逸飞才缓缓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洁白的房间,洁白的大床,和墙角洁白的家具,沙发,电视……一切都是白se,白得刺眼。
眼珠转动一下,张逸飞便看到了邵凝碟、凌梦、江哲、流星。
看到张逸飞醒来后,凌梦激动的喊道:“他醒了。”
众人jing神一振,呼拉一下全都围了上来。
张逸飞tian了tian干枯的嘴唇,声音嘶哑道:“我……我怎么了?”
“你的战后心里综合症又复发了,你再次的失控了。”江哲平静的说道。
“那这里是哪里?”
“医院!”
“你把我放倒送进来的?”张逸飞疑惑的看向江哲。
江哲轻轻的摇了摇头说道:“你是被他用麻醉枪放倒的,而我只是为了更好的配合,让其他人知道你受到了枪伤,看看有没有人不知死活的来杀你。”
张逸飞听到江哲的话后一呆,接着索然长叹:“老子这是第几次吃枪子了。”
突然张逸飞的眼睛一道jing光闪现,看着江哲怒道:“你是不是把老子送进了jing神病院?”
江哲一愣:“这里是军区医院,不是jing神病医院!”
张逸飞幽怨的看着众人:“可你们的表情好象在探望神经病……”
邵凝碟则是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这混蛋昏迷的时候让人揪着心,为什么醒来还是让人有一种想暴扁他一顿的冲动呢?
“你若是想把自己当成jing神病,我不介意把你送到jing神病院去疗养!”江哲咬着牙说道。
“神经病有坏处也有好处,至少打人不犯法……”邵凝碟看着张逸飞说道。
张逸飞在听到邵凝碟的话后,浑身一抖:“算了,这里的环境相对来说不错,我就在这凑合着吧。”
这时流星走上来,看着张逸飞一脸悲伤的说道:“老大,你这是怎么了,都很长时间没有复发了,为什么复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