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黑乖乖的蹲着叫道。
“第三,不准欺负村里的母狗,不然生了一大堆,村委会可不能帮你养儿子!”
“汪~哼~”
说到这一点,大黑有些不开心了,低下了头,非常的委屈。
作为一只成年狼狗,身体健硕,颜值颇高,定是最受欢迎的。
自己在狗中的地位相当于好莱坞的巨石强森,主人你的要求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大黑很是嫌弃,转过了头,不想看张豪。
张豪笑了,再次重复道:“能不能行!”
大黑一下坐直了,行了行了,先忍忍吧。
早熟也不是好事!
“汪汪~”大黑大声的叫道。
“很好,来吧,兄弟帮我扫地!”
大黑摇着尾巴跟随着张豪走进了会议室。
一片狼藉。
“大黑,红色的扫把!”张豪指着墙角的工具说。
“汪汪~”大黑跳跃着跑到了墙角咬着扫把拖了上来。
“大黑,铲子!”
“汪汪~”
“咚咚咚~”大黑咬着拖了上来。
“good boy!”张豪摸着大黑毛茸茸的脑袋夸奖道。
大黑非常兴奋,在面馆从未享受到这种温暖,整天不是被骂就是被恨!
一人一狗搭配起来,没要一会儿,会议室重换亮敞。
张豪关了灯锁了门。
“大黑,走去孔支书家吃饭!”
大黑激动跳了起来,好几天没肯骨头了,嘴馋!
孔支书家离村委会不远,沿着人行便道走上十几分钟就到了。
三间整洁的瓦房在明月之下保持着安静,田地中鸟虫的叫声增添了几分瓦房的历史韵味。
前不久县里三改工程的时候,孔支书重新装饰了一番自家老房子。
危险的房梁换了新的,门前的几个大柱子也用油漆刷的通红。
门窗都刷上了油漆,墙面上也粉刷了一次白色的涂料。
屋前的院坝铺上了水泥,平坦宽敞,几颗花椒树做陪衬,隐隐约约间有种乡村别墅的错觉。
张豪和大黑到的时候。
孔支书早在院坝中摆放上了桌凳碗筷。
八月的晚上,屋外是个乘凉的好地方,还能举杯赏月,心血来潮,也能赋诗一首。
屋前的房梁上挂着一个大灯,整个院坝都被照亮。
“来了,快坐!”孔支书邀请道。
“汪汪~”大黑倒是不客气,看到吃的,也管不得张豪了,先行一步。
张豪礼貌的坐了下来。
随后,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带着袖套和围裙端着一盆热腾腾的菜走了上来。
笑脸如花。
张豪有些生疏的看着妇人。
“小张,她是我媳妇儿!”孔支书介绍说。
“哦哦哦,阿姨好!”张豪有些木讷,脱口而出。
“张主任,叫什么阿姨,我有那么老吗?叫嫂子就行!”妇人笑着说,将锅放在了桌子上,翻起围裙擦擦手上的油。
“哦哦,嫂子好!”张豪立马改口称呼道。
张豪是第一次见孔支书的媳妇儿,之前只是听说过龙梅这个女人,很能干,孔支书在外跑长途时,一家大小都是她拖着。
一人养了五口肥猪,现在村里面都还传着她的故事,自来水不普遍的时候一口气到几里外的水池挑水气都不喘一下。
今日一见,名不虚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