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又沉吟片刻,一咬牙,“送你一家上市公司,可以吗?”
“上市公司……”冯君又翻个白眼,“算了,我嫌麻烦。”
就在这时,躺在那里的女孩儿身子一动,醒了过来,呼吸罩下,传出了微弱的声音,“妈,我难受……”
女人的泪腺顿时就崩了,眼泪哗哗地下来了,她两步就扑过去,“小蕙乖啊,妈在呢……妈给你找到医生了,马上就好。”
女孩儿的声音微弱且含糊,“妈,我错了,可我真的不想死呀……”
“没事没事,你死不了,”女人抬手一抹,甩下了一连串的泪水,“就好了,就好了,小蕙你要坚强,要挺住啊……”
“我知道我活不了啦,”女孩儿的眼泪也哗哗地下来了,“我就是后悔……后悔没有……”
“好了好了,”冯君受不了啦,“先治病,条件……你们回头再想。”
一边说,他一边摸出一个白色的瓶子,倒出一颗桂圆大小的丸药,“喂她服下去。”
瘦小的中年女人戴上塑料手套,小心地接过丸药,仔细地上下打量,价值两百万的丸药啊,这辈子她都没见过,好一阵才出声发问,“有什么禁忌吗?”
“没有,”冯君摇摇头,“直接吞服,或者温开水化服。”
“这么大……”女人看着有点犹豫,又看一眼女儿,“小蕙,给你化成水?”
她的女儿最近几天各种药吃的……比饭都多了,见到药就恶心。
女孩儿的四肢被固定着,但她还是努力地点头,“唔,能……”
她的求生欲望真的很强烈,那么大一颗丸药,一伸脖子就咽了下去,然后又喝了两口水。
冯君一见这情况,也不着急离开了,索性打个电话,让李诗诗派人送辆车下来。
不多时,王海峰的Q7车下来了——这车的空间大,不过奇怪的是,开车的居然是红姐。
冯君走下大巴上了Q7,见到她也是一愣,“我就说嘛……王海峰怎么舍得离开竹林。”
“反正钥匙都在桌上,”红姐将座椅往后一滑,放倒椅背,惬意地躺在上面,一双大长腿直接跷到了方向盘上,“我就是过来看一看,你又遇到什么事儿了。”
天气太热,Q7车停下了,空调却没关,为了防止憋闷,两人将车窗放下一些来。
冯君也放倒了副驾驶的座位,懒洋洋地跟她说起今天的事情。
听完之后,红姐出声发问,“真治得好吗?”
“那是当然,你不看看我是谁,”冯君傲然回答,“我可是红姐的男人呀,怎么能说不行……那不是等着坐飞机吗?”
“红姐可舍不得送你飞机票,”红姐很深(liu)情(mang)地摸了一下他的脸庞,懒洋洋地发话,“既然她有钱,又死了老公,独生女儿……要她二十个亿不行吗?”
这是搁在现在,要是再提前一年,估计她会惦记上市公司,不过她已经感受到修仙的好处了,连经营玉石买卖的兴趣都弱了很多,上市公司……那岂不是会更累?
冯君摇摇头,“算了,咱又不差那点儿……我说,座位靠后一点,摸不到腿!”
红姐再把座位往后划拉一下,嘴里嘟囔着,“摸着腿又怎么样?你也用不了……你敢说自己不差钱?现在你总共才几个钱?”
冯君一伸手,抚摸着光滑的玩年腿,干笑一声,“反正有来钱的路子,何必出那洋相呢?反而让人小看。”
不知不觉地,天上就多了几片云彩,又过一阵,红姐出声发话,“呦,车上下来个女人,冲咱们来了……这大妈年轻的时候应该不难看。”
“人家现在也不是很老,”冯君弹起了座椅,直起腰板,“这不知道要说啥。”
女人来到车门口,敲一敲窗户,冯君推开了门,“有什么情况?”
车门一开,映入女人眼帘的,就是一双惊心动魄的大白腿,往上一看,她都看到了裙子里的蝴蝶翅膀。
与此同时,她看到了红姐的脸——那是一张风情万种的美艳成熟的脸。
她定一定神,然后出声发话,“那个……孩子觉得好一些了,谢谢啊。”
“不用谢,”冯君懒洋洋地发话,“真想谢我,你就想一想,你能给我什么?”
红姐一伸手,狠狠地拧他胳膊一把——这么老的女人,你也看得上?
冯君侧过头来,狠狠地瞪她一眼:你有病吧,拧我干啥?
女人却是没在意他俩的小动作,“小蕙现在状态挺好的,我就是来问一下,什么时候吃第二颗?”
顿了一顿之后,她才又发话,“我能给您什么,我也不知道……只要我有,您只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