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着自己偷听的对话，秦斌知道张松还留在派所出进行潜伏目的有二，其一：张松需要通过各种途径拉拢更多的高官加入影缝，很多有权势的人在诱-惑下已经成为了影缝组织的一员。第二：他要获取秦斌身上的老乌龟系统，虽然此时的张松根本不知道老乌龟系统已经和秦斌融为一体了，但他至少想获得这个组织强烈想获得的东西到底在什么地方。

“你想要什么，那次文物贩子留下的东西？”

张松眼角的肌肉在颤抖，他恶狠狠地盯着秦斌：“没错！”

秦斌摇了摇头：“对不起，那玩意我卖了，一件破古董而已。”

听见秦斌这样说，张松面色铁青，他曾几何时也想过这种结局，毕竟他在秦斌身边待了这么久，并且很多从趁秦斌离开的时候翻找过秦斌的衣柜和床位，除了发现那株神秘的末世之苗外，他一无所获。所以他猜想秦斌有可能将老乌龟系统当成古董售卖了。

“你卖给谁了！”张松用力吼道。

“忘了。”秦斌摊开双手笑了起来。

“该死的！”

秦斌往张松缓缓走去，双脚也插进了浅水之中，看着步步紧逼的秦斌，张松指着他扯着嗓子嘶吼着：“别过来！”

秦斌停下脚步，空灵的眼神蔓延着无奈的味道：“张松，我的兄弟，道不同不相为谋，你既然是影缝的头目之一，自然清楚我和影缝之间不可能有婉转的余地，陈嘉更是必须死，而你不同，只有你，我下不了手。”

“你，你什么意思！”张松的右手放在后背，手掌紧紧地握着迷你手枪的枪把，虽然这种手枪只有一发子弹，但他知道这一枪能让他顺利逃离，只是他迟迟没有将枪逃出来。

“兄弟，你走吧，再见虽不是朋友，但我真不希望下次见面的时候我们依旧背道而驰。”秦斌最终还是选择了放走张松，他确实下不了手，他不可能对曾经的兄弟出手，即便张松的身份是伪碟，是影缝的头目，他也不想下杀手，他下不了。

张松目瞪口呆地站在河里，他在秦斌紧逼下已经退到远处，河面已经漫过他的腰部，他傻傻地看着秦斌：“你打算放我走？”

“张松，你的计划已经失败了，那些打算袭击钟建国家人的影缝人员此时已经被控制了，至于你，别再出现了.....”

当秦斌说出自己的身份时，张松便已经想到计划失败的事实，此时他只想离开这里，不知道是心里对秦斌的愧疚感，还是担心秦斌会反悔，他直接往岸上走去，经过秦斌身边时他迟疑的停下了脚步，不自觉的转头看着和自己并肩站着的秦斌，那张侧脸依旧笑容满面，依旧充满了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