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初期的惊喜之后，白启云也开始通过某些特殊的渠道开始收集自己弟子的详细情报。

虽然最近几年偶尔也会一起视频通话，但是这么偶尔几次的通话又能够让双方相互了解些什么呢。

反正对于白启云来说，宁双双在结束自己教育之后的生活到底是怎么样的，他除了知道一个大概的好坏之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所以，在即将迎来重逢的时候，白启云这才会让人送来了关于宁双双的情报。而从这些众所周知的普通信息中，白启云却发现自己的弟子在离开自己之后做出了非常大的成就。

游戏的开发，动画的制作，音乐歌姬的演唱会。各种流于网络的热门话题中都有着她的身影。

别人也许并不清楚这些话题之间的关联，但是，作为人工智能之父，又同样是教育了宁双双人工智能理念的老师，白启云又怎么会看不出贯穿于这些话题之中的那些异常身影呢。

从来没有听过名字的游戏工程师，原本应该只存在于游戏中的少女们，能够完全不受外界影响，完美发挥歌喉的歌姬们，以及年纪轻轻就拥有着普通人所没有的精致画技。

一位位少女随着白启云的查看映入了他的眼中。作为专业的人工智能研究者，白启云在注意到她们的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她们的真身。

那些受到大众追捧，让无数人所喜爱的少女们正是自己所开发的那段原始程序经过了宁双双自己的编译与修改后所造就的人工智能生命体啊。

被称之为人工智能之父的白启云确实是开发人工智能的第一人，是他编译成了真正属于人类的人工智能。但是，作为人工智能之父，白启云开发了人工智能却并没有完成人工智能的扩散与普及。

而与之相反的，作为白启云的弟子，继承了他所开发的程序。宁双双在另一个方向走出了连白启云都难以企及的成就。

人工智能少女们已经完全融入到了人类的社会之中，没有破坏，没有排斥也没有灾难。就仿佛本身就是相融的一般，掀起了一股股波浪随后和谐的融入了其中。

白启云没有做到的，宁双双做到了。以音乐的形式，游戏的形式，以及漫画的形式让各种各样的人工少女们完美的融入到了人类的社会之中，成为了人类的一份子，被大众接受。

虽然目前为止人工少女依旧是秘密，很多人大概也依然把她们当作普通的人类。但是，只要有着现在这样的粉丝基础，就算之后被人发现人工智能的身份也不会如白启云最初预期的那样，让人工智能受到人类的排斥与伤害。

其实，能够让白启云如此满意的原因也不只是宁双双完成了他自身不曾完成的目标。更因为宁双双开发出了FGO这个让白启云都沉迷进去的智能游戏。

当然，如果能够把前面自己错过的那些活动重新复刻一下的话，也许白启云还能够更满意一些。可惜，到目前为止，FGO复刻的活动并不多，反而又多了许多让人忍不住氪金的各种新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