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演眼神深邃了,说:“嗯,知道了,你是个贤良大度的。你应该已经调查过了吧,知道我要娶谁回来了吗?”
陈文凤一听,知道自己猜测的是真的,虽然之前很有把握认为自己的猜测是真的,但是女人的天性让她还抱有一丝的侥幸,希望自己猜错了,可是这一丝侥幸无情的被刘演的这句话打灭了。陈文凤只觉得两眼发花,心里剧烈的疼痛起来,但是多年的涵养,让陈文凤克制了自己的失态,却再也笑不出来了,声音也有些颤抖说:“是明珠姑娘吗?”
刘演幽深的眼睛突然凝滞住了,脸上出现了一个夸张的表情,陈文凤从来没有见过这种表情出现在刘演绝美的脸上,也愣住了。
刘演突然捧腹大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陈文凤彻底傻了。
半响,刘演才稳定情绪说:“王妃啊,你是绝顶聪明啊,可是你猜错了,明珠姑娘是个温柔大方,能干漂亮,直率自然的好姑娘。”
陈文凤从来没有听过刘演用这么多好词语形容一个姑娘,心里更加难过了。
接着刘演说了一句话,把陈文凤雷住了,刘演说:“这么好的姑娘马上就是阿原的夫人了,到时候阿原要去江南求婚,我们是不是要给明珠姑娘准备一份礼物,毕竟,这一次赈灾,明珠姑娘和她母亲胡氏淑人都立下了功劳。再说了,明珠姑娘将来嫁给阿原,你也要和她好好相处,毕竟我和阿原,阿义是最好的好兄弟啊。”
刘演说了半天,发现陈文凤没有反应,有些奇怪,就看过去,陈文凤还在震惊中,小嘴巴张的圆圆的,十分可爱,忍不住笑了起来,吻了过去。
这个温柔的吻唤醒了陈文凤,陈文凤结结巴巴的说:“王爷是说,明珠姑娘和柳公子吗?”
刘演说:“是啊 ,他们是一见钟情,不,是阿原对于明珠姑娘一见钟情,然后死缠烂打,最后打动了明珠姑娘,明珠姑娘已经同意了阿原的求婚了,不过,读书人家规矩多,非要让阿原找父母媒人去和她母亲提亲才行。这不,回到京城的这几天,阿原连我们府上都顾不上来了,准备着启程去江南求婚呢。”
这么一说,陈文凤才发现,从她新婚的时候,柳敬原就每天雷打不动的来王府报到的,这几天却是没有来。原来,柳敬原和明珠是一对儿,可笑自己搞了这么个大乌龙,真是羞死了。
陈文凤捂着脸说:“王爷坏死了,这么捉弄我,我不依。”
难得看到自己端庄的王妃这么娇嗔的样子,刘演把文凤搂在了怀里。耳鬓厮磨间,刘演突然想起那个慧黠的人儿来,心里不由自主的牵痛起来。
柳敬原却是忙的不行。一回到京城,他就迫不及待的和父母亲说了明珠的事情。他的父母很慈祥,很开通,对于儿子一向百依百顺,听到儿子终于找到意中人了,也是十分高兴,忙着张罗求婚的事情。
先是找了一个媒人,这一下子犯了愁,去哪里找呢?这么远,京城里谁认识胡家呢?倒是可以找上胡知礼大人家,但是对方可是二品大员,哪里是柳家这小门小户攀得上的。最后还是柳敬原拿了主意,说:“干脆,父亲和母亲就和孩儿一起去一趟青阳城,当面请了陈远恒大人做媒人,然后和胡淑人求婚不就行了。”
柳敬原父母都赞同,忙着收拾行李,派管家准备船只,一片忙乱着。晚上,柳敬原回房休息了,柳母面带忧色的对柳老爷说:“老爷,这儿子喜欢上的姑娘我们从来没有见过,也不知道,是黑是白,是温良贤淑还是娇蛮无礼?我这心里没有底啊。”
柳老爷不以为意的说:“夫人多虑了,我们儿子,你还不知道吗?眼光高者呢,找的一定是个美人儿,再说了,江南之地,美女云集,怎么都是个秀气可人的,你就别瞎操心了。”
柳母气的瞪着眼睛说:“哼,也不见得江南都是美女,我就是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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