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虎很恼火,手下加了把劲,把慎虚拽了个跟头,砰的将门关上,对他喊道:“你他.妈有病啊!瞎搭讪什么,你滚蛋了,我们兄弟还得在这住下去呢,别给脸不要脸,在他.妈瞎嘚瑟,信不信我给你扔出去?”
王小虎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骂,一般人早就受不了拉,奈何慎虚不是一般人,但一张老脸还是被王小虎骂的变了颜色,跳起来道:“小虎,我跟你说,我行骗……不是,行走江湖多年,多少有点眼色了,那女的印堂发暗,眉毛却油亮油亮的,这不科学。”
慎虚一嚷嚷,王小虎也觉得轻轻女子的眉毛有点不正常,男人是视觉动物,初次见面,男人大都关注长相、身材,女人的美丽和姓感永远是吸引男人眼珠的利器。据说,了解男人是否成熟,只需观察他看女人的第一眼:二十岁的男人第一眼总是盯着女人的脸;三十岁的男人第一眼瞄准的多数是女人的胸;四十岁的男人第一眼最爱看女人的腿;只有五十岁的男人第一眼,才会注意到女人的背。如果绕过头面、细腰,直接盯着女人的足和脚看,那他一定是个看女人相的高手。
王小虎看的就是脸,但轻轻女子的眉毛太抢戏,令王小虎印象深刻,而且内心之中有些蠢蠢欲动的情绪,像是很想亲近那个轻轻的女子,他使劲摇摇头,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抛开,对慎虚道:“你就住客厅吧,明天走人。”
王小虎算是看明白了,慎虚练过奇门功夫,几十年的道行都在他那张老脸上了,其厚,已经天下无人能敌,还属狗皮膏药的,粘上了就撕不下来,王小虎很是后悔叫他蹭饭,但也没有后悔药买去,先这么着吧。
他是这么想,慎虚却挺精神,对他道:“小虎,贫僧是出家人不打诳语,眉者,媚也。为两目之翠盖,一面之仪表,是谓木之英华,主贤愚之辩也。故欲疏而细,平而阔,秀而长者,姓聪敏也。若夫粗而浓,逆而乱,短而蹙者,姓凶顽也。可见从眉毛的形状和质地可以分辨出一个人的智商,情商,感觉、感情、思想……”
慎虚要给王小虎补上一堂面相的课,王小虎却实在没精神跟他扯淡,威廉林那边早就传来了呼噜声,使的他也困意上涌,打了个哈切,扔下慎虚一个人,回了屋往床上一躺,全身上下这叫一个舒坦,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对王小虎来说,梦中自由黄金屋,梦中自有颜如玉,睡觉是他的爱好,而且是唯一的爱好,这个年纪像是永远都睡不够,永远缺觉,他是那种沾到枕头边就能睡到大天亮的人,而且很少做梦。
但今天却很特别,不知睡到了什么时候,隐隐约约的听到一阵喘息的声音:“啊啊啊……咯吱,咯吱……啊啊啊……咯吱,咯吱……”很有节奏,流水一样的传耳中。他恍惚着睁开眼睛,仔细听了听,像是从客厅传出来的声音。
王小虎以为是慎虚和尚不睡觉,打开了电脑看动作片,恼怒道:“秃驴,看就看,能不能把声音关小点?”王小虎吼了一嗓子,蒙头盖上被继续睡,但那声音犹如跗骨之蛆,像是在耳边萦绕,非但没有小,反而更加的清晰了起来。
慎虚真把这当成自己家了,王小虎喊了一嗓子,没有收敛半点,声音倒像是大了,他再也忍耐不住,掀开被子,气势汹汹直奔客厅,到了客厅一瞧,客厅中的壁灯幽幽亮着,他和威廉的破笔记本电脑并没有打开,沙发上,慎虚愁眉苦脸的支楞着耳朵,见到王小虎出来,伸出手指头向上指了指,王小虎朝房顶看去,倒也没什么异常,却听清楚了声音是从楼上传来的。
“啊啊啊……咯吱,咯吱……啊啊啊……咯吱,咯吱……”
委屈慎虚了,原来是楼上有人在战斗,但这秃驴大晚上的不睡觉,在这听人家运动,还一幅听得津津有味的模样,实在是旷世极品,不由得道:“你还能听出画面来?别听了,赶紧睡吧。”
王小虎这句话像是惊醒了慎虚,他猛地蹦了起来,一颗锃亮的脑袋在灯光下潺潺生辉,对王小虎道:“谁他.妈想听了啊,你这一顿饭十个馒头才半饱的主,呼噜打的震天响,都能听到这鬼动静,我可就在下面,能睡得着?这都他.妈动作了两个小时了,怎么还不完?还有啊,你说楼上的是不是有病,不在卧室里折腾,跑中厅折腾个什么?”
楼上楼下的格局肯定是一样的,若是楼上的在卧室折腾,倒霉的就是王小虎和威廉林,感情慎虚是不满意楼上在中厅折腾,王小虎颇有些幸灾乐祸,让你他.妈来蹭地方住。嘿嘿笑道:“你还能管着楼上的干什么了?你不是说你已经修炼到八风吹不动的境界了吗,这点小动静就受不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