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听过一句话吗？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像我这样的坏女孩，没那么容易死！”温柔苍白的小脸上勉强挤出了一抹笑容，失落的神情已经显示出她内心深处的不安的痛苦。

说实话，方子玉也觉得很奇怪，按照他对靳律的了解，不可能出差就失联了。虽然张明轩给出的理由很充分，但他还是觉得很诡异。

按理说，家里发生这么大的事，靳律不可能不知道，但他为什么不出手，甚至连一个电话都没有？

虽然心里有很多的疑惑，但为了不让温柔更加伤心，所以方子玉并没有主动提及。

“能不能起床？要不要我找个服务员来扶你去洗手间？”

“不用……”温柔摇了摇头，随即再次缩回到了被子里，像是一只受到的小鸵鸟，“我不想起床，只想睡觉。”

对于她的反应，方子玉脸上只剩下满满的无奈。

“小肉肉，你这算是不战而败？”

温柔咬着唇，瓮声瓮气的说道：“对……我是个失败者，是个逃兵，是个没用的废物！”

方子玉：“……”

在他喋喋不休，孜孜不倦的劝说下，温柔只能乖乖起床洗漱。

餐厅。

“不能吃肉，只能喝粥！”方子玉眼疾手快的拦下了温柔夹向里脊肉的动作。

温柔撇了撇嘴，努力地忍住泪水，小口小口的喝着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