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海亮的面色阴沉地踏入大厅,一进大厅他的目光首先落在了巩曼雪的身上,眼中精光一闪。
看外表巩海亮和电视里那些奸臣的形象非常的吻合,脸型消瘦阴沉,小眼薄唇。
巩海亮的目光扫过巩曼雪后才在楚河的身上匆匆一撇,走到中间那把大椅子上坐了下来。
随后陆陆续续有巩家高层走进大厅。
“这是我的座位。”一个粗黑如塔一般的汉子站在楚河的身边对着楚河横眉竖眼。
原来楚河坐了人家的座位,楚河站了起来:“你请。”
巩曼雪的座位是一位青年的,但是青年并没有让巩曼雪让座位给他,而是找了一个凳子坐在这些人的后面。
楚河就走到巩曼雪身后,站在那里。
巩海亮扫视了一眼全场,缓缓开口:“曼雪,几年不见再看到你心情五味杂陈,我对你的遭遇深表同情。”
巩曼雪面无表情:“三叔,你就别猫哭老鼠假慈悲了,我之所以能有今天,你应该最清楚是为了什么,现在还说这些没用的有意思吗?”
巩海亮阴沉着脸不出声,大约一分钟后突然笑道:“怎么说你是我的亲侄女,这么多年叔叔也无时无刻不在牵挂你,只是找不到你而已,现在回来就好了,在家里享享福也非常不错吗。”
巩曼雪一声冷笑:“三叔,这么多年你牵挂我这个我相信,你派人找我我也相信,因为我没死总是你一块心病。还好我命大,我还活着。”
“侄女,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你没死就是我一块心病?”
“三叔,你自己不明白吗?如果不是你把我的生辰八字告诉歌清秋,他会知道我的八字吗?按照巩家的规矩,巩家人的生辰八字都是不对外的,歌清秋之所以能知道我的生辰八字符合他的要求你不觉得你要负责吗?如果不是你诓骗我去丽江我会被他抓住吗?歌清秋没有杀我是为了我将来可能还会有用,但是他没想到老天有眼,我竟然在他眼皮底下跑了。我跑了说不定有一天就会回到巩家威胁你的位置,你说这算不算你的一块心病?”
大厅里有人的开始窃窃私语了,明显是产生了怀疑。
“那不过是你自己的胡乱猜测而已,根本和事实不符。”巩海亮赶紧做出声明,虽然他现在是巩家的家主,但是大厅里还是有几位是前家主巩海腾的人。
“巩海腾身中了一种毒,这种毒的投放最低也超过十年了,在巩家谁会对巩海腾投毒呢?”楚河不紧不慢地说了一句。
巩海亮的眼睛像电一样刷地照在楚河的身上:“你是谁?”
巩海亮这么一问,楚河就知道杨和山没有把他说给巩海亮知道,这个家伙倒是蛮有意思的。
“我叫楚河,大约一个月以前我来过一次,不过没有资格到这山上来,今天终于来了。”
“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现在的医学那么发达,被投毒会检查不出来?小子,你要为你说过的话负责!”
楚河嘿嘿一笑:“巩海亮,你少唬人,巩海腾中的毒是一种非常奇怪的毒,起码现在的医学水平还检查不出来。至于它的来源我想你心里应该知道,它最大的可能是来自歌清秋,巩家谁和歌清秋走得最近应该不言而喻吧。”
巩海亮冷笑道:“你的意思这毒是我投的?你有什么证据?”
“当然是你投的,因为巩海腾中了毒身体每况愈下就不能当这个家主了,你自然也就上位了。至于证据,过两天歌清秋来了自然就有了。”
“哼!哪来个野小子跑到这里妖言惑众,来人!给我把他拿下!”
巩曼雪噌地站了起来:“慢着!巩海亮,既然你说这事儿和你没关系,那么四十天前,你秘密派人把我抓回巩家想要献给歌清秋是怎么回事儿?你不应该好好解释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