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巩家就任由这个修士抽走巩曼雪的寿元?”
唐和川一摊手:“这有什么办法,在玄境修士的面前,诸人皆是蝼蚁,那怕你有万贯家产高官厚禄,没人敢得罪一个玄境的修士。”
楚河沉默了片刻,唐和川说得有道理,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最明智的选择就是屈从。
“巩曼雪已经被抽走了寿元,她也流落在外了,巩家为什么还要把她带回去?”
唐和川摇头:“我不是巩家的人,这个我也说不上来。”
“那么你推测一下巩曼雪回去会有什么待遇?”
唐和川沉默了半天说了四个字:“凶多吉少。”
“我需要巩家的资料,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巩家坐镇南方西南地区,当楚河得知这个消息后他不由都佩服巩曼雪当初是怎么从南方走到北方来的。
巩曼雪怎么走到北方是一个不好寻找答案的问题,但楚河到南方却再简单不过,做着飞机就去了。
到了炎华最南方的一个有彩云之南称呼的地方,然后雇车,最后楚河就到了一个外表看没有什么出奇的小县城。
楚河以为唐和川给自己的地址是假的,巩家怎么会蛰伏在这么个不起眼的地方?
这个小县城叫博纳,三面环山一面临水。
临水面是一条河,河虽不大但却气势磅礴。
楚河拿出唐和川给的一个号码打了一个电话。
几声盲音之后有人接通了电话。
“你是杨和山前辈吗?”
电话另一端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我是杨和山,你是哪一位?”
“我姓楚,我从北方来,这个号码是唐和川给我的,他让我来找你。”这个时候把唐和川亮出来就是点明他是唐和川介绍来的,让对方不好拒绝。
电话那头迟疑了一下:“你现在在什么地方?”
“在公共汽车站不远的河边的一个八角亭下。”
“我派人去接你,你别乱走。”说完电话就挂了。
楚河安静地站在八角亭下,看着天空淅淅沥沥的雨水,直到一辆黑色的轿车出现在八角亭边。
车上除了司机还有一个青年,竟然也是个武者而且还是暗劲小成的武者。
青年的态度不卑不亢还略微有点高傲:“你就是姓楚的先生?”
楚河点头:“杨师派我来接你的,请上车!”
楚河上车后那个青年就坐在楚河的身边。
虽然一路上青年脸上都带着礼貌的笑,却也没问楚河什么。
轿车穿过博纳的大街就驶向了城东方的山峦,最后在山脚下的一片住宅区停了下来。
楚河也在一间别墅里就见到一个五十多岁气宇轩昂的老者。
老者目光如电上下地打量了一遍楚河。
“我不明白我师弟为什么会介绍一个年轻人来找我?说吧你有什么事情?”老者的语气既不热情也不算冷漠。
“我来主要是找一个人或者是打听一个人的消息,不知道您能不能为我提供帮助?”
“说吧,你要打听说?”
“巩曼雪!”
杨和山的眼睛眯了一下:“你要找她?”
楚河点头。
“说出你的理由。”
“她流落到北方,是我在大街上发现她的,然后她到了我家就在我家住的,但是却突然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