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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月按照笔记上的说法,先找了个地方弄了一大盆狗血,又查了查天气预报,正好第二天是最近几天以来,天气最好的一天。
正午时分,阳气正盛,阳光开始照射在地面上,只能在脚下勾出很浅很浅的影子,靳明月将那张供桌,从房子里搬了出来。
她望着这张桌子,桌子曾经纤尘不染,每一天她都会用心擦拭,可是这一次,上面却留了好几个她的巴掌印。
今年也叹了口气,深深的望了一眼那个供桌。
朱砂鲜红似血,是他曾经请徐寅用的最好的材料。
然而如今一切都看起来那么讽刺。
她摸了摸肩头,肩头有些坑坑洼洼的,是前些天在派出所里被东西砍过的时候留下的痕迹,就连以前,秦时留给他的那个牙印也在这一次被砍掉了。
指尖抚过肩头,靳明月缓缓闭上了眼睛。
再次睁开眼睛,靳明月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猛然端起地上的那一盆狗血朝着放着牌位的供桌上淋了过去。
就在彭中的狗血将要被泼出的时候,她肩头一沉,像是被什么东西紧紧的压住了,冰凉彻骨的东西,仿佛要陷入进他的血肉里,疼着她恨不得闭上眼睛。
肩头的力量狠狠的压着她,让她根本无法抬起手来。
那盆狗血,并硬生生的又重新放在地上。
然而,那落在他肩头的力量却没有瞬间消失,反而是随着时间越来越重越来越重,甚至让靳明月产生一种他的肩胛骨就要被捏碎的感觉。
然而就在这极致的疼痛中,靳明月死死地咬着牙,连哼都没有哼一声。
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靳明月死死的攥着拳头。
“你终于还是来了。”她声音平静,像是早知道会如此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