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已开始动摇,下的赌注要不要更改。
上官志冷笑,“还有两战,赢了两战才是胜者。”
李婉儿几人又担心起来。
上官家的两个武师,将上官彤从地上扶起来,扶着她坐回椅内,揉捏着遇上官彤的胳膊。
“大小姐,别灰心,还有兵器比试。”一个女武师安慰着上官彤。
上官彤盯着悠然走开的凤红羽,眼里怒得要射出刀子来了。
刚才,凤红使了什么怪招?
她的那粒药丸明明弹向了凤红羽,为什么在自己的面前散开了?
好在药丸也并不是毒药,只是一种软筋散,她本想药倒凤红羽,好整整凤红羽。
哪知药丸没有弹向凤红羽,该死的,狡猾的女人!
以防自己被软筋散药倒,上官彤匆匆吃了一粒解药。
慕容墨见凤红羽走来,站起身来。
他的一侧放着一把空椅子,凤红羽料想是为她准备的。
“先歇息一会儿。”慕容墨上前抓着她的手,扶着她坐下。
蓝燕紫燕马上端上手巾把子和茶水上来。
凤红羽没有接,只看向慕容墨,“你怎么来了?今天又不是沐休日。”
慕容墨浅笑道,“想来便来。”他看了眼郑凌风方向,眸色沉下来,拉着凤红羽的手,在她掌心写了几个字。
凤红羽眯了下眼,郑凌风派人在武器上抹了药?
“为什么?”凤红羽不解的看了眼郑凌风,问慕容墨。
“我也不明白。”他眸色一沉,“一会儿比试时,当心武器。”
“知道了。”凤红羽点了点头。
郑凌风为什么要这么做?他究竟是帮上官彤,还是帮她?
三场比试,除了骑射她没有太大的把握,其他两场,她根本不惧怕。
赤手博斗,她已胜了。
只要再胜一场持兵器的比试,三胜二,她就赢了。
她武功的深浅,郑凌风了如指掌,何必多此一举,在武器上抹药?
“第二场,骑射!”钱管事已走到场地中间了,通知着两人。
“小姐,奴婢看好你!”荷影站在她的身后,小声道。
凤红羽点了点头,走向空地一角系着的两匹马。
上官彤刚才输了比试,心中对凤红羽正恨着。
她大步上前当先抢走其中一匹马,傲然离去。
凤红羽看了她一眼,牵走剩下的一匹。
钱管事对她们二人,转述了郑凌风规定比赛的规则。
骑射相较来说,算文斗了。不必近身搏击。
空地前方有几棵大树,树枝上挂着些手心大小的木板,每块小木板上各画着些小圆圈。
在规定的时间内,以射中木板中的圆圈最多者为赢。
而且,并不是静立射击,而是策马奔腾起来射击。再说那些小木板正被风吹得摇摆不定。
这就比较难了。
凤红羽打马走到规定射击的地方,眯着眼,看向前方的那些随风飘动的木板神色冷峻。
上官彤以为她害怕了,冷冷说道,“凤红羽,胆小怕输呢,就快快的投降吧。”
凤红羽淡淡瞥了她一眼,轻笑道,“本小姐从小见惯了刀枪,有什么怕的?听说上官小姐被沐皇事请进慎刑司后,胆子小吓得晕过去了,可有这事?”
在慎刑司里吓得尿了裤子,是上官彤这辈子最大的耻辱之事。
她气得脸色陡然一白。
凤红羽却淡笑一声,打马走开了。
“一,二,三,开始!”钱管事一声令下。
凤红羽和上官彤各取了肩膀上的羽箭,开始射击那些木板。
上官彤狡黠一笑。
射击拼的是眼力与臂力,看得准,弓拉得满,力度爆发。
从小跟着苍泠月学习医术与轻功的凤红羽,学的都是些逃命轻巧的武学,射击这等用于战场上的搏击,她涉猎极少,也只跟着大哥学过一些。
她不敢大意。
果然,上官彤连射了三块木板,而凤红羽却一块木板也没有射下来。
上官彤得意起来。
上官志和上官家的仆人,个个兴奋不已。
而荷影和八个侍女,却紧张起来。
韩大焦急说道,“糟了,羽小姐会不会败呀?”
慕容墨冷冷盯着他,“还没到最后!”
韩大笑起来,“对对,还有一场呢!”
凤红羽眸色微沉,没有沮丧,而是改了战术。
不就是先射击了三个木板么?且看谁笑到最后。
凤红羽拉弓,不去瞄准木板,而是射向了上官彤射击出来的箭。
她的箭,将上官彤的箭弹开后,又射向前方的木板。虽不是百发百中,但比上官彤一箭未射中胜出了几分。
上官彤大惊。凤红羽好狡猾!
规定的一炷香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上官彤除了早先射击中的那三块木板,再未射中。凤红羽击中的木板反而比她多出了两块。
“凤红羽,你使诈!”上官彤气急败坏的叫嚷起来。
凤红羽微微一笑,“上官彤,刚才,钱管事不是说,谁射击的木板多,谁就赢了么,没有说以何处方式。上官彤小姐发火发得莫名其妙。”
韩大见凤红羽赢了,跟着凤红羽符合道,“对,羽小姐说的没错,一切按规矩办事!”
第二场,上官彤又输了。
上官志在上官彤休息的时候小声安慰她,“妹妹,不就是输了吗?今天,只要杀了凤红羽,咱们就胜了。”
对,杀了凤红羽才是要紧的,一只头盔算什么?
上官彤很快就平复好了心情。她走到兵器架上,开始挑捡兵器。
见凤红羽拿了一只轻巧的短剑,她鄙夷一笑,抓了一只大刀在手里。
最后一场,兵器搏击开始。
凤红羽想起慕容墨说的,兵器上有毒的话,眼眸不禁眯起,她紧紧盯着上官彤手里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