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成挥了挥手,轻描淡写的说道:“拉下去斩了!”
黄金文兴奋的拉着多隆来到空旷地方,不待他说话,一刀就斩了多隆的头颅,头颅仿佛不甘似的在地上滚了一圈才停下来。
徐长年本来还打算坚持一番,见此情形,立马磕头如捣蒜,大声求饶。
李秀成厉声喝道:“你助满人守城,按罪当诛,念你是初犯,暂且饶你一命,你立即赶往上蔡县,劝说知县投降,降了你可以活命,不降,我军大炮威力你也见识过了,破城之后,两罪并罚,凌迟处死!”
听说凌迟处死,徐长年下身失禁,哭道:“将军放心!小人一定说服上蔡知县投降!”
李秀成对卫兵吩咐道:“给他一匹马,让他滚。”
第二天,李春发兴冲冲的找到李秀成,高声道:“上蔡县不攻自破,那个降官杀了知县,开城投降,大帅,我们要不要继续前进。”
李秀成拉着李春发来到地图旁边,指着河南地图道:“这许州和开封府地势平坦,人烟众多,一个县还没我们广西一个镇大,如何攻略开封府,还需仔细商议。”
李春发指向归德府道:“李开芳。李凤祥已经攻占永城县、南邱县,按照清军的个性,开封府一定会派出援兵,这样算来,我军攻入开封府的难度大大减弱。”
李秀成皱眉,回道:“我总感觉缺点什么,我军在汝宁府耗时良久就是没有听从皇上教导,只注重军事进攻,忽略了对百姓宣传。”
“宣传?”李春发重复一句,又转头对白银武问道:“如果你是百姓,最希望得到什么?”
白银武摸着后脑,羞赧道:“我以前是要饭的,最希望自己可以有几亩地、有一间房子,这样就不用挨饿受冻了。”
李秀成恍然大悟,他以前也是一名长工:“说的不错,老百姓最关心能不能吃饱饭,陛下不是下令免除三年粮税吗,我们就大张旗鼓的宣传,让河南、河北的老百姓人尽皆知,这样就不用担心他们帮清军守城了。”
李春发顾虑起来,小声提醒:“免除三年粮税必须是参加民兵,这普通老百姓最多免税一年。”
李秀成道:“管不了那么多了,我们第一集团军定要第一个攻进北京城。”
洛阳城下,最近陈玉成是春风得意,顾嘉蘅竟然说降了汝州知府投降,如此一来,他就不用绕道河南府进军,而是率军从汝州穿过,直接进入洛阳县境内。
洛阳城僧格林沁带着期盼之色望着胜保:“钦差大人,我们骑兵擅长野战,怎能窝在城中,卑职愿意率兵迎战!”
胜保劝道:“王爷何必焦急,直隶总督纳尔经额率领2万援军,驻扎在怀庆府,我们的任务就是守住洛阳城,待直隶总督与我军汇合,短毛自然退去,我们人人有功。”
僧格林沁不能容忍胜保的消极态度,他原是身无分文的穷小子,之所以能做到王爷的位置,全是先帝的恩典,在他心里,随时都可以为大清效死。
“短毛游骑在城下耀武扬威,军中士气低落,本王怎能坐视不管。”
胜保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对僧格林沁的话不以为然:“城下短毛有峙无恐,外面必然埋伏大队人马,短毛士气正盛,不宜交战,既然反贼无意攻城,本官先回府衙,你们好生看守。”
绥远将军托明阿见胜保不在,对僧格林沁蛊惑道:“王爷,不如咱们率军将城下短毛驱散,砍几个人头,振奋士气。”
西坡阿因为两年前在林凤祥手下吃了败仗,连降三级留用,这次好不容易逮到机会,怎会因为胜保一句话就放弃,见托明阿请战,他也劝道:“那胜保虽然是钦差大臣,但是城中士卒多是王爷部下,胜保不愿出战,就是怕王爷立功,威望超过他。”
托明阿反应过来,骂道:“这胜保道貌岸然,一肚子鬼主意,王爷乃是金枝玉叶,何必听他的命令行事,我等都愿听网王爷号令。”
城上将领纷纷附和:“我等愿听王爷号令。”
军心可用!僧格林沁下定决心,命道:“集中城中所有骑兵,我们出城作战。”
“遵命”
钟林见城中骑兵处战,急忙对上百个游骑挥旗,命令他们撤退。
陈玉成放下单统望远镜,对钟林命道:“让炮兵做好准备,敌军骑兵一进入埋伏,立即发炮。”
“军长,不对啊,清兵骑兵朝相反方向走了。”谭绍光等了半天,就见清军不进反退,逃之夭夭。
陈玉成看着消失的骑兵,念叨:“看来是个难缠的角色!”
钟林跑过来,担忧道:“刚才我打量了下,清军骑兵大约有三万,而我军总共才不到三万,放任他们离去,恐怕不妙。”
谭绍光看着空虚的洛阳,建议:“不如我们攻打洛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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