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楼的时候,或许是个巧合,那跟着阿汉,算怎么回事呢?
像是感觉到人家的敌意跟怀疑,黄衣姑娘立刻跳下了马,一脸无辜的说:“我真不知道他认识你,”所以,我没什么别的意思。
拧着眉头看了她一眼,云舒也没有多说什么,让罗清先带阿汉回去,免得耽搁了阿汉的伤势。
“表姐,马车,马车陷在沙子里还没拉出来……,”欧阳惜连忙解释说。
马车上放着的东西对云舒来说,是最为重要的,所以面色一变,赶紧的让欧阳惜带路,让村民去帮忙——好在村长他们有了准备,带了绳子来,不然的话,还得回去一趟。
村民有的跟着云舒他们去拉马车,有的则护送着阿汉回去,两边都头条不紊的进行着,唯有黄衣姑娘斟酌了一下之后,跟着阿汉离去。
等到云舒回村后,已经是午后了。一来,他们是走路去找的马车,二来,陷进沙子里的马车不好弄出,亏的还是去的人多,才把马车给弄出来的。
“阿汉怎么样了?”云舒一回来就问道。
“去请了个土大夫诊了一下,说是没什么大碍,人家姑娘也保证了,说绝对不会有事,”阿木有些纠结的跟云舒禀告着,想着他们不放心阿汉,想去城里找个大夫,结果被她死命的拦着,所以只能等夫人回来再决定了。
云舒深深的看了人家姑娘一眼之后沉声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在曲城,她是有意的,还是无心的?
黄衣姑娘对上云舒锐利的眼神,无意中的缩了一下之后才呐呐的说:“我……我是白家大小姐,”
“白家?”云舒脑子里立刻想到了白莫问,却疑惑她的身份——白家大小姐不是白婉儿吗?
“你就是那个把应家闹的翻天覆地的白家大小姐白映月?”一边的其一突然出声问道。
“白映月?”什么鬼?
“夫人,她那个白家是曲城的白家,不是京城的白家,他们没有关系的,”其一好像明白了自家夫人在纠结的问题,费心的解释说。
云舒恍然回过神来,然后打量了人家一眼之后望着其一问道:“她跟应家什么关系?”
“属下不知,只知道前段时间不知道怎么回事,应家人都在找她,而白家人更在其中,”
“好了,你也别乱猜了,这事情都是因为那块令牌,”白映月一肚子火气的说:“我哪里知道,这块令牌在应家是个见不得光的,”
“进屋去说,”云舒说完就往里走去,把马车上的东西都交给欧阳惜收拾,并且让杨家婆媳都离去。
这里的事情,不让她们知道是为了他们好。
好在大家都平安无事,阿汉的伤势也稳定,云舒知道杨家婆媳给他们做好了饭,也不急着吃,她更想知道白映月跟应家的关系。
白映月见关系到自己小命的令牌都已经落在了云舒的手里,自己的事情闹的沸沸扬扬的,人家好像知道了什么,就嘟囔了一句,也没有瞒着的就直接说道:“应家那老家伙要过寿辰,闹的整个曲城都沸沸扬扬的,更甚至为了整个而截断了曲城的水源,闹的百姓是苦不堪言的……,”说起这个,她的语气里带着一股不屑跟咬牙切齿。
“白家跟应家都是曲城的两方的势力,只不过应家更强一些……,”絮絮叨叨之中,也说了一些关于曲城的形势,“我娘带着我去应家做客,结果跟着应家小小姐应茜去探险,结果她带着我去翻腾了人家应老将军的书房,结果我一个急着就带走了那块令牌,然后……你就知道了,”面对的就是无穷的追杀,要不是仗着自己对曲城的熟悉,说不定这个时候,她早就死了。
大约明白了事情的经过,云舒觉得白映月挺倒霉的,简直是被坑死的。
“你不知道那令牌的重要性?”
“鬼才知道呢,”这一肚子的郁闷让白映月差点抓狂了,如今找到人诉说,她哪里还藏得住,立刻抱怨道:“要是知道的话,我肯定不会拿……也不对,不是我拿的,是应茜拿的,然后听到脚步声,她就顺势把令牌塞我怀里,等回去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所以我就带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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