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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问题一直到了饭桌上都没有答案,但因为金泰妍就在身边,所以林蔚然没有烦躁。他开始放肆的滑动起抚在对方腰肢上的那只手,才微微向下,就听金泰妍说了句。
“我饿了。”
吃饭永远是头等大事,在灯光下看她起身,林蔚然的视线被固定在那白皙的皮肤上,长期锻炼下来的身材玲珑有致,即便她个子不高,却显得越发玲珑。林蔚然看着她一件件穿上衣服,就好像诱人的瓷娃娃被画笔涂上色彩,他压抑着把她再次剥光的冲动,移开视线。
一直到坐在饭桌的一端,林蔚然的旖旎心思才被压下去少许,而金泰妍则是在好奇的打量着四周的陈设,这里没有名字,无论是正门还是这古色古香的包间。从桌子到墙上的装束都是木质,连头顶的灯都被用做了画的灯笼包着,连色彩都柔和了许多。
金泰妍从没见过这样的饭店,刚进门时看到那满院子的酱缸,还觉得自己是到了乡下。闹中取静,不单单是安静,而是一种氛围。
此时有人拉开门走了进来,金泰妍本能低头,听着碟子磕碰桌面发出的声响,她又抬起头来,被人无视的感觉让她有些不自在,因为这里的人见了她这个少女时代的队长,却也好像没看到一样。
“你怎么找到这里的?”对这种地方,她很好奇。
林蔚然笑着回答:“那可不是什么好的经历,第一次到这边来的时候,有个女人说要把我丢到汉江里去。”
见他不像是开玩笑,金泰妍又问:“然后呢?”
“然后就是我和你坐在这。”林蔚然轻描淡写的结果,而金泰妍却是露出了兴趣缺缺的神情。
他想了想,继续说:“其实对某些人来说做什么事儿都是一道等式,一边是风险,一边是收益,如果真的要把我丢进汉江,收益和他们所要承担的风险构不成一道等式,所以我就有了机会,而他们也选择了妥协。”
金泰妍有些疑惑:“就这么简单?听起来好像你是在说自己不值钱。”
林蔚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呵,你要这么理解的话也不是不行,当时的我的确不值钱。”
“所以,你知道这等式不成立,才有胆量来这里?”
听金泰妍这么说,林蔚然方才正色起来,她刚刚不是在开玩笑,这种态度就好像……学习。
“恩,我的确有这个念头。但有一点你需要注意,等式只是等式,决定是否用这个等式的则是人。如果那天的女人看我实在不顺眼,我也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但因为如果我不敢来就什么都没有,所以才孤注一掷。”
他拿起桌上的热茶喝了。,打量着金泰妍细细咀嚼的模样,又说:“跟我学这些有什么用?以s.m的策划能力,应该把你们的未来都安排好了吧?”
金泰妍看着他反问:“你觉得李秀满老师是什么样的人?”
林蔚然一愣,即便在金泰妍面前承认这个让他有些受伤,但他还是实话实说:“是我需要学习的人。”
她又问:“那你觉得你对我是什么样的人?”
林蔚然眨了眨眼,试探着回答:“是你需要学习的人?”
金泰妍默认下来,这让林蔚然觉得自己对这个女人根本不了解。希望她小鸟依人的依偎在自己身边,或许真的只是幻想。
沉默只是一瞬,林蔚然突然微笑出来,但金泰妍却明显的感觉到来者不善,果然紧接着就听到一句调侃。
“老师和学生,我们的关系还真是容易让人诟病。”
这话的确是让金泰妍有点不舒服,准确的说是让她脸红。不过她却是没有躲开林蔚然的目光,而是坐在饭桌的这一面,安静的看着他。
他又问:“我们可以在一起吗?”
金泰妍没有丝毫踌躇,便点头同意:“可以。”
她是一个喜欢不断往自己身上堆放重物的女人,这已经成为了一种几乎不可逆的习惯。就好像一直在被鞭子抽着前进,而且一旦停下,就再不能前进了。
意识到这一点,林蔚然的气势便有些弱了。
用餐之后他送金泰妍回到宿舍,在她临下车的时候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