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这个熟悉的珍珠酒吧,权承明显是提高了警惕,突然间,他感觉这里一点都不熟悉,在一个服务员的带领下,他们两个找了一个比较偏僻的坐席坐了下来,权承用眼睛的余光扫视着每一个角落,像是在寻找猎物的豹子。
“权承,能行吗?万一不行,咱们撤吧!惹不起我们还躲不起吗?”键子灰不溜秋的,惆怅加郁闷,还有点紧张的问权承。
“轻松点,这次,还真的躲不起!”他美美的冒了一口烟,往椅子的后背上靠了靠,抿着嘴,笑了笑说。
约定的是晚上八点半,权承他们七点就来到了这个酒吧!显然,他也是有所防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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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另一间灯光琉璃的大厅里,那个大个子站在杨总跟前,唧唧哇哇的说着什么,杨总环抱着双手,双目凝视着外边的月光,像是陷入了沉思当中,周围很安静,只是能听见墙上摆钟的声响。
“怎么?他们已经到酒吧了?”杨总没有回头,沉稳的问身边的那个大汉。
“对!手下都看见了,千真万确,没有别人,就他们两个。”他唯唯诺诺,毕恭毕敬的说。
“这样看来,他们也是有防备的,这个年轻人,还真不是一个简单地角『色』!”杨总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那块世界名表,微笑着说。[]乡野教师265
“杨总,那我们还、、、、、、”
“怎么?这就胆怯了,就两个小『毛』孩,他还能大闹天宫不成。”她回头看了看有些犹豫的大汉,严肃的问。
她的表情真的很像一位伟大的母亲,那么的慈祥,那么的善良,不夹杂一点的糟粕,可是,有时候她阴笑的那副嘴脸,藏满了杀机,那么的歹毒,那么的凶残。
“那个贱女人的事情怎么样了?”
她走了两步,坐在了阳台上的那个摇椅上,翘着二郎腿,看着大汉,点了一支香烟,吐着烟圈问。
“都安排妥当了,是我亲自去办的,你就放心吧!”他的那副嘴脸,他妈天生就是一副『奸』臣的样,那个五大三粗的身材,还真被他狗日的糟蹋了。
“那就好,按原计划行事,决不能出现漏洞!不然,我拿你是问!”她斩钉截铁的说,像是要立下生死状一样。
“我知道了!”他点头哈腰的说,装孙子的本事可谓是练得炉火纯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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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上行人不是太多,映着马路两边的霓虹灯光,那辆黑『色』的轿车稳稳的停在了珍珠酒吧的门口,从车里走出来两个人,杨总,还有那个大汉。
“权承,杨总来了!”小丫是权承安排好的,他这就急急忙忙的跑到权承跟前,激动的说。
“多少个人?”权承一下子从椅子上坐了起来,盯着小丫问。
“好像只有两个,就杨总和她的那个手下!”
“两个人?”权承疑『惑』的问,显然是不在他的设想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