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楼,我直接对左恩道:“为什么不救傻大个?你不是说你幽隐巅峰吗?难道连一张小小的黄纸人,脸一个鬼降都破不了?”
左恩叹了口气,然后对我道:“虽然我没见到过那个施法的人,但是有一点我可以肯定,那人实力绝对在我之上。这个施法的人至少是地仙实力!没想到啊,没想到,这一百年后,真的出现了如此强大的地仙!”
我的心咯噔一跳,地仙,是老会长?还是火炉里的那个精怪?
很快,左恩又突然冲向了火女,然后一把就抓住了火女的手腕。
左恩皱着眉头在那寻思着,就跟把脉的老郎中似得。
很快,左恩就说了句:“幽隐。”
然后左恩又看向了王正灵,最终又低头看向了自己。
最后,左恩狠狠的握了握拳,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
左恩看了我一眼,示意我跟他去一旁,有话跟我说。
我就跟他去了,来到一旁,左恩直接对我道:“我大概明白了。”
我赶忙问左恩他明白什么了,左恩直接对我道:“这个世界上,五行单命的人本来就少之又少。而我、正灵、大个子、火女,我们都是五行单命。”
我点了点头,这个我早知道了,不用他告诉我,我叫他讲重点。
而左恩则继续道:“我想五行单命是一个条件,但还有另外一个条件,那就是实力至少达到幽隐!在一百年前,只有我和正灵是幽隐,火女和傻大个并不是。但让我们死一次,然后又从狐妖空间里复活后,火女和傻大个的灵力都已经达到了幽隐。我想,对方想要的,可能是将我们五行单命同时达到幽隐的人,都给整死。如果猜的不错的话,你楼上其它几个房间里,同样有火炉子,如果我们几个真的同时在火炉里烧死了,那就真的要出大事了。”
有这个可能,单独五行之命的人本就少,还要同时达到幽隐,这基本不可能。但是通过狐妖空间里那一死一重生,现在貌似还真的达到了。
可是,这样做到底有什么目的?
很快,左恩又继续对我道:“天地本就至阴至阳,五行相生相克,如果真做到了这点,虽然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肯定远超你的想象。你这个招待所古怪的很,阴气极重,我们必须想办法离开。还有你口中说的那什么会长和火炉里的精怪,他们一定是幕后黑手,我必须想办法去会上一会。”
我点了点头,然后继续问左恩:“那楼上的那些照片和黄纸人怎么办?”
左恩就对我道:“不可能除的掉,除非杀死背后的降头师,但那降头师显然是地仙甚至更高级别,哪怕是我也敌不过他,要是正灵恢复正常了,或许还有一搏的可能性。”
诶,这下真是要出大事了,不知道会长或者说他的主人究竟要搞什么鬼。
不过很快我又转念一想,楼上只有四个相框,四个黄纸人,都是一百年前的人物,没有我和大小骚的,也没有大师的。
我为啥一定要参合他们这一百年前的人的事情呢?要不我想办法溜走吧,感觉现在已经没我们啥事了。
不过,左恩很快又对我道:“你快想办法弄点你女人的精血,楼上的房间只有金水火土,唯独缺个木字。而狐妖空间里,也是最后的阴木墓出了问题,我得立刻请阴司的朋友帮我查下。”
我寻思了一下,最终还是应了下来,我也想弄清楚大骚的身份,不会真有啥问题吧?
很快,我就回到了大家的身边,我手上悄悄藏了一把小锥子,在大骚身上取点精血还是没问题的。
我没告诉大骚我的目的,只是抱着她温存了一会,然后就在她的腰间扎了一下,大骚又不是傻子,一下子就感觉到了疼,然后看向我。
我也没说是我干的,就是问她咋了,她摇了摇头,说没什么,可能最近太累了,身体不舒服。
取了大骚的精血后,我寻思着既然要查,索性再查查小骚的底,又去找了小骚,小骚就没那么麻烦了,我直接叫她给我一滴血,她就照做了。
然后我就重新来到了左恩的身边,和他来到了楼下的一个偏房里。
左恩懂得真多,他已经在地上摆了阵型,画了一奇怪的符,然后他又跟我要了很多纸钱。
将大骚和小骚的精血分别滴在了纸钱上,左恩就开始行动了。
他用一张符引燃了纸钱,我问他我们等会是不是要去阴间了。
左恩说不是,他说没那么麻烦,他是请阴司的朋友直接传讯,这是违反阴司规则的,如果我们去了反而不好。
纸钱慢慢的燃烧了起来,我屏住了呼吸,一动不敢动,生怕等会看到了什么恐怖的画面,牛头马面之类的突然出现在我的眼前。
不过没我想象的那么恐怖,很快那些燃烧着的纸钱上突然出现了一张模糊的脸,我看不清他的长相,估计是故意的,毕竟我们在做见不得人的勾当,而这估计就是左恩口中所谓的朋友了。
很快左恩就跟这鬼脸对话了,左恩说的话挺奇怪的,我有些听不懂,估计是在问那精血的主人在阴司的登记情况。
过了约莫半分钟的时间,那鬼脸突然说话了,我能听得懂他的话。
他说:狐妖,于1914年幻化人形,卒于19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