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请息怒!”芸烟忙跪在萧翊雅的跟前连连磕头,“公主有所不知,李将军是奉了皇上的命令,前去清剿如夏皇宫中的御林军,李将军曾是如夏宫中的御林军统领,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这也正是皇上英明的地方。”
“芸烟,你这是在嘲讽我不懂策略,拖了尊哥哥的后腿吗?”萧翊雅听了云烟所言,气得瞪大了双眼。
“云烟不敢,公主出身高贵,自然是比芸烟见多识广,所谓旁观者清,芸烟这个外人自是会比公主的透彻些。”
“本公主心系尊哥哥,自然有些地方会疏忽了。李将军赶紧起来吧,你的事情待到尊哥哥醒了再处置也不迟。”萧翊雅见芸烟如此奉承,一时很是得意便也不再追究李逸辰了。
“末将遵命。”
“公主英明!”芸烟突然跪行至萧翊雅身旁,乞求道,“公主殿下,芸烟有一事想要恳请殿下。”
萧翊雅有些不耐烦道:“什么事?”
“公主,您方才虽然遣退了那群黑衣人,但是皇上身受重伤之事想必萧大将军已经知晓,如今皇上重伤昏迷,李将军又是孤掌难鸣,萧大将军手里的几十万……”
“放肆!你是想说我爹要谋反吗?”萧翊雅突然大声喝住了芸烟,“我爹对皇甫氏向来都是忠心耿耿,绝不会行那些大逆不道之举。”
芸烟见萧翊雅动了怒,忙解释道:“公主误会芸烟的意思了,芸烟知道萧家乃是忠义之士,是断然不会行那些不义之举。”
“那你是何意思?”
“皇上最初受了独孤傲宁的蒙蔽,冷落公主想要封她为后,公主与皇上青梅竹马感情甚笃,自然是不会计较,怕就怕萧大将军将此事放在心上了。”
萧翊雅心中也是咯噔一下,那时上官清绝执意封独孤傲宁为后,萧盖确实很是恼怒,她知道父亲不是没有野心,只是一直顾忌着她,顾忌着天下悠悠之口,如今上官清绝重伤,形势还当真是难以揣度。
“你可有什么好主意?”萧翊雅直言不讳问道。
芸烟忙拉着李逸辰跪在了萧翊雅身前:“芸烟参见皇后娘娘,若是此次皇后娘娘可以平息这场风波,想来皇上日后定然会视娘娘为肱骨之臣。”
“你是说尊哥哥愿意封我为后?”萧翊雅像是没有听清芸烟的话,重复着又问了一遍。
“若不是有独孤傲宁迷惑皇上,公主早已是名正言顺的皇后娘娘,如今独孤傲宁已是丧家之犬,这皇后的宝座自然是公主殿下您的。”
“可是空口无凭,爹爹又怎会相信了?”
芸烟自袖中取出了一道圣旨,递给萧翊雅道:“这是皇上昏迷前写下的圣旨,只是当时时间仓促,玉玺有没有戴在身上,皇上只是在上面按了一个手印。”
“你凭什么认为爹爹会相信这道圣旨?”萧翊雅接过圣旨,眉目间皆是为难之色。
“凭萧大将军手中的几十万兵马、凭公主与皇上青梅竹马之情、凭这件事难如登天公主却可以为皇上办到、凭公主日后会是皇上最为尊重的妻子。”
萧翊雅握着圣旨的手紧了紧,坚定地道:“你们尽管等我的好消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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