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爸和你老妈,现在还住在一起吗?”
“住在一个屋子里,但他们分床有将近二十年了。”王恒宇说这话的时候,喉咙里咕咕的响着,“这二十年来,我老爸找了若干个女人,这些女人一个比一个漂亮,一个比一个风骚,他把她们带到家里,竟然当着我老妈的面和那些女人干那种事情,我老妈骂他是畜牲,他说你这个破女人有力气就骂没力气就看……”
从王恒宇的话语中,刘院长知道了他的家庭并不和睦,他生在那种家庭,简直就是一大悲哀。她说:“我要是你,就会去法院告他,让法院判他死刑。”
“我去法院告过,可法院那些人说,你告你老爸得证据,你没证据我们就不受理,你最好把证据找齐了再来找我们,到时我们一定替你办理。”王恒宇话说的神态有种说不出来的失落,“后来我才行道,那些法官之所以不受理,是因为他们和老爸就是一丘之壑,我去告他,无疑就是自取其辱。”
“你不是当事人,你可以叫你老爸自己去告啊!”医者仁心,刘院长听到王恒宇讲的这一切时,眼泪差点没忍住掉落了下来,“她现在还在家里吗?”
“我不知道,我上次打电话回去,是我老爸接的电话,我问他老妈去哪里了,他说你有事说事,别婆婆妈妈的说你老妈的事,她跟我已经没有一匹毛的关系,如果你没事我便挂电话了,我说我的生活费用完了,他说那我明天给你打过去,之后就挂了电话。听着电话的盲音,想象着他和那些骚女人在一起,我就有种杀人的冲动。”
“其后,你老妈一直没嫁人吗?”
“在我老爸的眼皮底下,我老妈敢嫁人吗?不敢!因为我老爸曾经说过,如果我老妈胆敢在外面找男人,他不但要打断她的腿,还要割掉女人特有的器官,拿去喂狗。”王恒宇说着倒没什么,一旁的小护士却听得背脊上冒起了密密麻麻一层鸡皮疙瘩。
“看来,这世界上的男人没几个是好东西,就拿东东来说吧,那家伙看着像个人,其实内心里也阴暗着。”那小护士想到这些就有些恐惧,“现在还没结婚他就这样,要是今后结婚了,他不跳到头顶上去屙屎撒尿才怪!晚痛不如早痛,趁他还没有占据我的身子,早离开他早享福,然后找个爱我的人结婚,这一辈子就这样了。”
“没想到你老爸竟有些变态……”
“纯粹就是变态。”王恒宇纠正刘院长的话说,“自从我懂事以来,我就没他对我老妈笑过,我问他对我老妈为什么那么凶,他说我老妈本就不该变女人,生了******一大堆孩子,就只我一个男人,你说这样的男人不是变态还能是什么?”
“你老妈的命也真够苦的,今后你可要对你老妈好一点啊!”
“这是肯定的。”
“和你一起来的那个女人,是不是你的媳妇啊?”刘院长八卦起来就跟一个小妇人没什么区别,甚至连一点医生的模样也没有,你看到的就是一个小女人,“那女孩子可漂亮着呢!要是你能娶她当媳妇,那你这一辈子就有福气了!
“我倒是想娶她当媳妇哩,可是人家都已经名花有主了,再说,她是我的表姐兼班主任,就算你借几个胆子给我,我也不敢以下犯上你说是不是啊?”王恒宇嘴上说得有些无奈,肚里却说的是——赵敏这婆娘,玩玩可以,真要娶她当老婆,那你就得准备好戴绿帽子的准备,不然到时你就要后悔娶了个公共鸡婆回家。”
事实上,王恒宇的判断是正确的,因为赵敏这个女从什么都好,就是喜欢往男人堆中扎。除了欧阳之外,王恒宇还知道她至少还和好几个男人有一腿,那些男人都有背景来头,随便拉一个出来,都不是他王恒宇惹得起的。这也是他对赵敏一直保持低调的原因。
所谓高调做事,低高做人。确实,我们这个社会由于方方面面的原因,再加上社会环境的种种因素,于是纯洁的人们变得不再纯洁了,有时候甚至黑白颠倒,叫你分不清谁清谁浊,只觉生活乱得像一团麻,不管你往那个方向努力,都最终找不到回家的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