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力量,你比我家钱贵差多了。”面对指桑骂槐的洪三爷,卓玛不恼也不怒,依然一脸平和一脸坦然的说,“你跑去非洲,不就是怕你妈告你强奸她么?你那老妈看着像个老妈,其实骨子里和红灯区那些妓女没什么两样,据我老公钱贵说,有一次我去外地了,他一个人在家里无聊极了,就去红灯区蹿门,结果你说他碰到谁了?他碰到了你老妈,你老妈当时穿条烈火一样鲜艳的红裙子,跷着腿在霓虹灯下招揽嫖客,你老妈一见我老公,立刻笑脸相迎的说:‘钱贵啊!好久不见,我下面都淌水水了,你上我啊!’我老公说他没嫖资,你老妈说:‘钱贵啊!咱们都是老熟人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上我,我免费。’见有免费货,我老公自然要挺枪上阵……”
“挺枪上你妈!”洪三爷骂着一拳打向卓玛的脸蛋,卓玛没提防洪三爷发动突然袭击,被他一拳打中左脸颊,痛得她哇哇怪叫道:“洪三杂碎你敢打老娘,看老娘今天不把废了才怪!”一面骂一边朝洪三爷辗了过去。
洪三爷的个子比卓玛小了一半不止,当他看到卓玛像风车一般旋转着辗向了自己,顿时向后退了开去。和卓玛硬碰硬的打,他洪三爷根本不是卓玛的对手。洪三爷一边退一边搜寻着四周可用的器物,只要有一根树棍或是一截钢管之类的物事,他就可以轻松的把卓玛打退。可悲催的是,四周除了桌椅凳子等,再也看不见其他物件。
“死婆娘,有机会我非找条狼狗来奸你不可!”洪三爷一边疾速退后一边恶狠狠的骂卓玛,卓玛没有与他对骂,她********都在思考如何才能抓住他。抓住了他,卓玛整他个半死不可。知道这一点的洪三爷自然不敢让卓玛捉到他,一旦他落到了她手中,他就只有死翘翘了。卓玛抓不住洪三爷,索性不抓了,停留在原地喘着粗气说:“洪三,几十年过去了,没想到你还是这么能跑。”
“不跑等你来抓我么?”洪三爷也喘着粗气说,“你说我不讲义气,你又何尝讲过义气呢?当年我向你求婚,你说我才卵蛋那么大一点,就赖哈蟆想吃天鹅肉,你他妈真是天鹅么?我呸,你他妈就是饿母狗一个!”论及骂人的水平,洪三爷算得上有等级的人物。
卓玛破天荒的没有与他对骂。夜色在她牛高马大的身体四周流淌,城市的霓虹象鬼眼一样眨着眼睛,苍凉而又冷漠的夜空之中,没有星辉也没有月影只有黑暗的呼啸在孤独的奔跑。芭芭拉悲催的看着洪三爷看着卓玛,眼里既有愤慨也有悔恨更有一种浓烈的杀意。如果再来一次选择,她会毫不犹豫离开洪三爷。洪三爷见死不救,让她彻底的看透了他,——他骨子里只装着钱,是个欺软怕硬的小人,是个过河拆桥的恶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