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言手摇折扇,自信满满地道,“郑将军,咱们不如这样,你先派人跟关上的陆行儿通过气,让他们派出一支人马,等到马扩攻击咱们时,前后夹击,来个围点打援!”
“围点打援?”郑魔王眼睛一亮,突然来了兴趣,“你是让我们围住马扩这个点,然后打掉秦昊的援?只是那秦昊贼精贼精的能上当吗?”
“能上当吗?”
萧言笑了,笑得很自信,“那秦昊是什么人?自认为自己有情有义,其实就是个狗屁不是的人,他们那帮人跟马扩从平梁山开始,便一起出生入死,马扩被围,岂能不救?”
郑魔王点点头,觉得萧言说得不无道理,当即吩咐方岩山道:“方兄弟,你派两个得力的兄弟,快马加鞭赶回独松关,这回咱们定让秦昊死无葬身之地。”
秦昊对方岩山有不杀之恩,此时见郑魔王咬牙切齿要秦昊的性命,心里虽然有些不忍,但这事事关起义军的生死存亡,心里想想也就作罢了。
当即叫来八个亲随,分成四组,绕道回独松关,务必把这个消息告之陆行儿,让他们早做准备,并以火堆为号,只要这边打起来,他们就下关驰援。
陈箍桶略为担忧地道:“咱们的人马都下关了,如果秦昊采取围魏救赵的策略,不直接参与救援马扩,而是趁着关内空虚,直取独松关该如何是好?”
“独松关地势险要,可谓一夫当夫,万夫莫开,秦昊虽然狗屁不是,但他没那么傻,绝不会拿仅有的兵力去攻取独松关,更何况,独松关数万人马,留下三万守关,足矣!”
萧言笑笑,真想一脚将陈箍桶踢到海里喂王八,自己傻也就罢了,还道秦昊跟他一样傻,带着三千兵马就敢攻打独松关,这不是在攻关,这是在找死。
郑魔王一直驻守独松关,对独松关的防守深具信心,同样不相信秦昊能攻独松关,当即附和道:
“萧公子说得没错,独松关山高涧幽,可谓天险,再者,咱们的关上还存有不少的引火之物,只要秦昊敢去,定叫他化为灰烬!”
陈箍桶见两人说得很肯定,便不再吭声,随后跟方岩山一道去准备去了。
从军营到独松关不过十里路,就在方岩山的亲随走后不到一个时辰,独松关上终于燃起三堆大火,火光冲天,带着滚滚浓烟。
郑魔王目注远方,对旁边的方岩山和陈箍桶道:“陆兄他们已经做好准备,咱们可以出发了!”
来的时候,是一路人马,回去的时候,则是分为三路,第一路由郑魔王亲自率领,作为前军,走在前面,第二路由陈箍桶率领,走在左侧,第三路则由方岩山率领,是为右军。
三路人马采用齐头并进的方式,异常小心地走在回程的路上,因为他们不知道,马扩会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突然冒出来,然后像风一样地冲杀,再像风一样地飘去。
要杀秦昊,就必须抓住这阵风!
郑魔王暗暗地憋着一股狠劲,如今的起义军,可谓节节败退,他们太需要一场胜利来证明自己,证明朝廷的禁军不过是一帮吸血的饭桶。
一切都在按照自己的计划进行,萧言的心情总体来说愉悦的,虽然在他的眼里,不管是郑魔王还是陆行儿,都跟猪差不多。
但是,如果这些猪能把马扩死死地咬住,那就是一群有价值的猪,至于杀秦昊的事,他还真没寄望在这些猪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