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喜川手里的文明棍着抡的是虎虎生风,落在自己儿子身上的时候噼啪作响,其实他的手上是有分寸的,根本就沒有真正的使力。自己儿子身上着是皮开肉绽血肉模糊的,可那都是外伤,只要回去养几天就沒事了,根本就沒有伤筋动骨。赵志不开口劝阻,这让严喜川有些下不了台了。他原本计划的是自己打上几下之后,赵志只要一开口劝阻,自己就借梯子下马趁机为自己的儿子求个情带回家完事,可人家赵志根本不按常理出牌,人家根本就不劝自己。
就在严喜川想好了要假装晕倒的时候,一直沒有做声的赵志总算了开口说话了,“行了,别打了,你们不累,我着都累”赵志把手里的茶碗放在桌子上,从罗英手里接过一把刺刀在手里抛了几下,只是手一抖,被飞掷出去的刺刀就扎在了严喜川脚前的泥土里。“我你下手挺狠的,來是真不想要这个儿子了,你那棍子不行,还是用这个吧,往心口一扎,保准你家这个祸害立马就闭眼咽气”严喜川着脚前扎着的刺刀,气的浑身只哆嗦。他本以为赵志开口能给自己个台阶下,可谁承想直接给了把刺刀过來,这是要他们严家断子绝孙呀。
“怎么?舍不得了?舍不得,你俩还在那演戏给我,是想把我当傻子吗?”赵志突然就冷了脸,操场边站着的佣兵过去拖走了严喜川的儿子绑在了一根木桩上。被一起带來兵营里的那些百姓都吓傻了,这是要直接枪毙呀,县城里原來的日本兵也这么干过,枪毙人直接都是要绑在木桩子上的。严喜川更是慌了,几步就窜到了赵志跟前,小声的说着好话,希望赵志能放过自己的儿子,而且保证不会再放他出门惹是生非。
赵志把人带來兵营,自然不是为了杀人,这个彰武县的严家生意做的很大,在山西有不少的产业,赵志把人弄來兵营里,就是为了敲竹杠來的。满脸油汗的严喜川不停的加码,赵志不停的摇头,直到严喜川出到了00根金条,赵志才算是点了头,一个祸害玩意能换來00根金条,还真是出乎赵志的意料,这山西商户就是有钱呀。
着严喜川他们的背影,赵志摩挲着下巴,他在琢磨着是不是再多抓几个像这样的败家小子,兴许能敲來更多的钱财。不是赵志贪心,而是他现在用钱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他留在上海的所有钱财都给了罗琳带去美国投资,而且孟三带着人也赶去瑞士地方去了,一旦在瑞士中了地方,那可是要花大价钱买地的,赵志手上现在除了武器弹药和600多佣兵,就再也沒有其他值钱的东西了。
许是出了自家先生心里的盘算,于大志咯咯一笑凑了过來,“先生,这严家的事情这么一闹,我管保县城里的人家会立马老实的像兔子一样,那些富户们一准会关门闭户,根本不会给咱们找到机会抓他们的小辫子,您还是省省心吧”于大志的话让赵志老脸一红,來自己刚才敲竹杠的样子实在是有点难了,县城里的富户们说不定这会正猫在家里说自己的坏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