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就走开了。我也自讨没趣。经过这两次的穷追不舍,我也算是仁至义尽了,人如果在这种情况下,还没脸没皮的自讨没趣下去,那这脸得是有多厚。
以后的日子,所幸,各安天命,也许他走不出自己的桎梏,那又怎样,于我而言,一毕业,我们这辈子也就四年舍友的情分,路人一个。为了一个路人,我至于这么的拼命把自己豁出去吗?
回到宿舍,何铭也知道了我们之间的小摩擦,许是道听途说,许是自己瞎猜。我一进宿舍就小声凑到我耳边说道:“你说这周航越会不会想不开啊。你可得多劝劝他,别火上浇油的,要是他在我们宿舍有什么不测,说真的啊,我可不想保研,好不容易有个学位证可以自由了,要是真有什么不测,我又得蹲三年研究生,你说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我嘿嘿一笑道:“祖国的学位含金量,都是被你们这群人给搞臭的。还保研?他要是客死他乡,不问你要人就算是烧高香了,还保研,想的真美。不过话又说回来,他我反正是无能为力了,当我面,直面讽刺我挖苦我两次了,撕破脸皮两次了,我还来第三次吗?我郝泽浩真的就这么的贱吗?”
“这话也不能这么说。好歹我们也一起这么多年了。骂几句怎么了?为了我们共同不保研的梦想,我们一定得保他啊。至少别在我们毕业前出事啊。”我也不知道何铭这阴暗的思想那里来的。
“等他回来再说吧,我想一个人静静。别烦我了。”说完我就蒙着被子准备睡觉了。
对于周航越,我也不知如何是好,该说的,该讲的,该聊的,该帮的,我都做了,但是还是没能唤醒他的良知和坚强。
没过一会儿,我隔着被子就听到了周航越开门的声音。隐约听到他和何铭的部分对话。
“周航越,你要什么,跟哥说,哥帮你。但你可别动不动的想不开啊。”何铭这话这么开门见山,让我汗颜。
“你们都这么的希望我死是吗?”周航越冷漠的说到。
一听到死,何铭一下子就急了。“我说周哥,凡事好商量,我们不急啊,不急。先坐,坐下我们慢慢谈,你要是想要一份工作,没问题,我这就让我爸帮你找。但前提是,给你把工作找到了,你要保证你顺顺利利的毕业。”
“我不想要工作,你们也别猜了。我也不会死,你们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