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符正在楼里喝得快活,一双手在怀里的妓女身上肆意游走,逗弄得那婊子娇喘连连,正当他拉出二弟准备开搞的时候,楼外微微一点光华亮起。
“当真是扫兴!这帮信奉邪教的家伙就不能等老子爽完了再开始办事么?”说虽然是这么说,但是这坏蛋妖怪动作却一点不停,他抱起了身上的妓女,插入之后就这样托着这个女人一边做运动一边就来到了阳台这里欣赏白莲教起事。
从天空中往下望,半座城市被一处处升腾而起的光柱之间连接的光线给完全笼罩,这些光柱与光线构成了一幅简略的白莲老母坐莲图。在这个阵法笼罩范围下,大量的白莲教徒嘴里念诵着白莲经,身上的气息越来越强——但是与之相应的,大量的平民百姓一头扎倒在地上虚弱无比,他们的精气被这个阵法抽走,化为了法力灌入那些教徒的身体里。那些还有余力反抗的都是练习武艺或者修炼之士,他们身上精气充足,自然还可以行动自如。“乖乖地躺好!吾等白莲圣教又不是那些邪魔外道,不会用那丧尽天良的血祭法术,尔等不过是失去点精气,日后多吃点肉自然能补回,何必非要反抗然后弄死自己呢?”这是白莲教中好手对那些反抗的家伙的劝说词。
“失去点精气?笑话!若是那些普通百姓自然是失去点精气,我等习武炼气之士可是功力尽丧啊!”本地黑道大豪一个面若好女的男子尖声叫道。随后此人就挥洒出道道光气,纵横斩杀,颇为砍倒了好几个白莲教徒。而此时的郡城里那些门派也已经反应了过来,墨门子弟拉出了飞空艇开始升空,准备用上面的元气大炮轰击那个阵法——而且要快,等到这个阵法抽取了半城百姓的精气之后,那些白莲教徒的战斗力就会变得非常可怕。
李海家恰好也在这个阵法范围之内。就他现在那个战斗力,如果有白莲教香主一级的来的话也就是一刀秒死的程度,而且这小家伙还没有战斗的意识。一时间呆呆地跟他父母一样趴到了地上,被那个阵法飞速地抽取着精气。
伯符一边干着妓女将这个半身裸露的女人压在阳台上的栏杆上。一边就嘴里喃喃自语着诸如小家伙的战斗本能真垃圾之类的话语。不过那个黑道大佬一边打一边往阵法外面跑的行为让伯符稍微地注意到了,“不曾想这个世界居然也有这种静水幽狐?而且还是修炼成人形的妖将级别的妖怪。搞不懂这家伙还遮遮掩掩地不用真功夫干啥?只要来个妖气爆发,这白莲教的全部家伙都要跪下来唱征服啊。妖将哎?这城里还一个也没有呢!”妓女已经被操得失神了,所以伯符说的话她基本上就没有听见,唯一能干的就是拼命运转采补功法,吸取那浩荡不尽的精气。“还是这种东方修炼的世界最好,没有什么淋病啊、梅毒啊、尖锐湿疣啊之类的毛病。至于hiv这种东西更加是没有影子的事情,青楼里做的女人跟来**的男人尽可以随便玩而不需要担心中标。”事实上这些毛病还是有的,只不过一颗丹药下去就没有了……
只见那伪装的妖将看上去仿佛就比那些围攻他的白莲教徒们强那么一丁点,而且且战且退已经靠近了阵法的外围。眼看就要跟已经冲杀上来的各门派弟子汇合。这时伯符突然觉得心中不爽,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在继续搞女人的同时,微微地用手指在空中一点。那头妖狐骤然觉得天旋地转,当他再度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反而掉到了阵法的中心。而且一身妖力也不知怎么回事被禁锢得严严实实。而这头妖狐掉落的地方恰好是基佬馆所在地,本地的基佬有好几个都是那白莲教中的教徒,地位还相当不错。眼见一个一看就是美貌小受的家伙从天而降之下不禁狂喜:“这小子前面跟我等教中弟兄打生打死,眼看就要跑掉。没想到圣女大能将这小子抓了回来!合当我等造化!”于是一群基佬扑了上去,七手八脚地将那静水幽狐手脚绑成一个大字。抬进了基佬馆。基佬馆里伯符用神目一看,堆满了各种约束球、皮鞭、木马、角先生跟蜡烛之类的东西,甚至还有各种各样小巧的刑具。当时伯符就没敢多看,自顾自地尽情发泄了一通,那女子运转****终于是没能撑下去,尖叫一声之后就此泻身,随后头一歪就昏过去了,好在伯符也已经发射完毕,丢下了女人然后放下几颗好不容易才挑选出来的“下品”灵石之后往空中一跨,就此消失无踪。
伯符再度出现的时候已经是在城外,城里不知从何而来的哀鸣穿透了天空,那尖叫声仿佛是由于菊花被凶器贯穿而发出的惨叫,随后惨叫声突然中断,“应该是有东西塞进去了吧?”伯符自问了一句,随后他手指一弹,一颗小小的光珠飞进了城市。
所谓的白莲大阵只不过是掠夺一点精气实际上是一个谎言,百姓之中身强力壮者或许被掠夺了精气之后不过是昏死,但是很多老弱妇幼根本就撑不到那个时候,已经有很多人被吸成了干枯的尸骨——人活着的时候还好,一旦死去立刻就是精气与魂魄被直接抽空,尸体立刻变成干尸枯骨的节奏。李海的爹娘也是如此,李海看着自己的父母容颜逐渐枯槁,泪流满面泣不成声地大喊:“师傅救我,救救我们!”但是伯符没有出现,就在他父母咽下最后一口气同时身体飞快地枯朽的时候,一颗完全不起眼的小光珠直接冲入了李海的百会穴。
李海只觉得自己仿佛掉进了沸腾的油锅,一股灼热无比的气息从自己的天灵盖上灌入,沿着他的身体一路向下,他想要昏过去但是完全做不到,所谓抽筋剥皮不过如此。小家伙最后狂吼一声,还是成功地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