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世杰听了温煦这话就只有苦笑着摇了摇头,转头走了两步又转了回来:“二哥说找你商量事情的事儿你知道了不?”
“办席的事?”温煦问了一句,看到温世杰点了点头,温煦说道:“我知道了,昨个下午,路过老坟头的时候,五哥和我说了这个事情,我说你们自己拿主意就行了,干什么还要问我?”
“多听取一下大家的意见嘛!那我再见二哥的时候就跟他说你世煦你同意啦!”温世杰说道。
温世杰知道之所以问温煦是因为现在温煦在村中日益高涨的影响力,虽说温煦自己不觉得,但是这些老人精都感觉到了,现在温家村的家家户户都盯着头批学温煦这边的人家呢,都在等着第一拨吃螃蟹的人家,看他们赚不赚的到钱,如果赚的到钱的话,那么以后这温家村估计也就是师主任和自己这位小族弟说了算了。
而师主任估计也就四五年的事儿,人家就要调走了,以后这温家村十有八九就成了温煦的温家村了。
说的通透一点儿归根结底,所谓的名望和声望这些都指向一个源头,能带着大家过上好日子你才有这玩意儿,别的什么吹的天花乱缀的东西都是个空屁,算不得数的。
“嗯,那我也同意了吧!”温煦笑着说道。
“行,我这边回去就算成本,挨家挨户的该摊多少钱是多少钱”温世杰这才对着温煦一摆手,把双手背在了身后沿着村中的小道向着村西头走了过去。
回到了院子里,温煦到了锅屋,捋起了袖子准备自己的下饭小菜,站到了操作台前面,温煦一下子愣住了。
“咦!我的黄瓜哪儿去了?”
温煦记得自己明明把两条黄瓜放在了砧板上,这边和四哥站在门口说了一会儿话就没有了?
想了一下温煦立刻在院子里转了一圈,抬头看了看家前屋后的树上还有屋顶上,看着是不是昨天的猴子进来偷了自己的黄瓜,不过找了一圈儿也没有看到猴子影儿,温煦又转回到了锅屋。
“难道是我记错了?”
温煦再一次回到了锅屋里的菜篓子边上,看着篓子里的菜看起来并没有少的样子,不由的有点儿怀疑自己是不是准备拿黄瓜没拿,就出去和四哥说话了,等着回来的时候自己记错了,没拿的记成拿的了。
由不得温煦这么想啊,如果猴子进来自家的院里还蹲着栋梁呢,栋梁都没有叫唤估计不太可能是猴子进来拿走了自己的黄瓜。
这么一想,温煦又重新拿了两根黄瓜清洗了一下之后就开始切片,放了盐等等的调味料拌了一个爽口的拌黄瓜,作为早上的下饭小菜。
转身回到了堂层,温煦扯着嗓子大喊道:“起床啦,吃饭啦!”
这一声吼的顿时引来满屋子不满的抱怨声。
“起床,吃饭啦!”
这些不满声让温煦童心大起,抱着给别人添堵的心思又扯着嗓子大声叫了一声。
“吵死了,我说了不吃饭,累死了!”卓奕晴打开了门站在了门口,把自己手中的枕头扔向了温煦,然后瞬间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不吃,不吃!”
另外三个也以同样的吼声回答温煦。
听到仨人都不想吃饭,也被自己闹的醒了一次,温煦开开心心的回到了锅屋,吃饱喝足之后就开始准备在院子里摆开了阵势腌鹅蛋。
小板凳儿还没有拖出去呢,天上的雨点儿就落了下来,而且越下越大,很快的就在空中形成了一道雨帘。
“这雨下的!”温煦望着大雨,再看看自己昨天己经分派人洗好的这些鹅蛋,决定这鹅蛋还得腌起来。
凉开水早己经是准备好的,高度酒也己经都买到了家,拆开了海盐放到了一个大盘子里,另外找一个盆子放上酒,
准备干起来的时候,温煦这才发现重要的黄泥没有准备,温煦这里腌这些蛋都是用的泥来腌来,用的泥呢主要就是那种颗粒很细的黄泥,这种泥只在小河的岸边,还不是门口这样的小河小塘的,得到离村子近的从老林子里出来的大塘子口挖。
这一动手温煦不光是想起来自己没泥,也想起来这泥自己还要上锅蒸,也就是经过高温杀菌这一步,要不腌出来的蛋容易臭。
“今天这鹅蛋难道还真的腌不起来了吗?”温煦感叹道。
这么大的雨温煦是没有兴致去河岸挖泥的,更别说把泥放在锅里蒸了。
想了一下,温煦坐了下来,拿出了手机去网上搜了一下腌鹅蛋的方法,搜到了人家的方法一看根本就不用泥,只要酒和盐就成了,于是就抱着试一试的心情开始腌了起来。
先把晾干的鹅蛋在高度白酒中滚上酒,然后在盐盆子里滚一下,让鹅蛋壳粘满了盐之后再把鹅蛋放到了凉干的坛子里。
“这个方法挺简单的!”试了一个之后,温煦就觉得这个法子比自己家传下来的盐泥法简单多了。
按着网上说的这几步,温煦一个人坐在锅屋里,拿着一个个鹅蛋蘸着酒,滚着盐,然后收坛。很快一坛盐鹅蛋就己经摆的满当当的,封好了口,搬到了屋里的阴凉地儿,这坛子腌鹅蛋就算是完成了。
这样来回又滚了半坛子,卓奕晴的身影出现了门口。
早上的卓奕晴穿着自己带来的睡袍,外面的雨大从堂后到锅屋这边又淋了点儿小雨,关健是她的睡袍是空泡泡的那种白色的,最为作的是现在温煦正坐在小板凳上往盆子里放鹅蛋,小板凳儿不高,和站在门口的卓奕晴相比几乎就相当于坐在地上了。
直接堵在门口的卓奕晴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温煦,有吃的没有?”
外面的亮光透过了睡袍,把卓奕晴的身形完全的勾勒了出来,白色的睡袍之下是一张妙曼的诱人身形,不得不说卓奕晴的身材那真是该那个啥的时候那个啥,相当的引人遐想。
温煦虽说反应有点儿迟钝,不过作为过来人,而且好长时间没那个啥的过来人,一下子也不知道怎么的失了神,望着门口那一抹透出睡袍掩盖的黑色妙曼身影咽了一口口水。
咕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