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相信，阎王说的话。

只要温柔不愿意，他们就永远也走不出这阎罗殿。

东方傲世停下来，深深地看着温柔，“跟本王回去。”

温柔摇头，态度依然坚决，“九爷自己回吧，我要留下来投胎。”

“哪怕是转世成一个痴傻之人？”东方傲世阴着脸，愤怒在暴发的边缘。

“对。”温柔点头，“更何况，我就算回去了，能去哪儿？一抹魂而已，身体早就不存在了。”

当年瘟疫，她……

算了，已经那么多年前的事，温柔不想再提了。

“你怀孕了。”东方傲世突然说。

“你说什么？”温柔震惊地抬起头来。

“本王当年，跟孟婆打了个赌，要走了你的两魂七魄。”

“……九爷这话是什么意思？”温柔瞪大双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听到的。

“当年的温柔死了，温雅却活了下来。”

“你杀了温雅？”

“不，本王没杀她，温雅体弱多病，早就撑不下去了。她现在是温柔，不是温雅。”

所以是借尸还魂？

温雅死后，他把自己的魂放在温雅的身体里？

“你刚才说的怀孕……”

“本王的孩子。”东方傲世眯了眯眼，“这是本王与孟婆的赌注，只要你怀孕，她就把最后一抹魂还给本王。”

温柔震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还奇怪，为什么这么多年了，自己的魂魄为什么一直没有找到。

正因为如此，她才没办法去投胎，滞留在地府这么多年。